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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病相怜的兄弟”,对她格外热情,然而却发现那个荆珂却像是个小跟班一样跟在东方小姐的后面。
“什么兄弟啊,小政子你是什么眼神啊——”东方悔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荆珂偷偷拉住。
荆珂用眼神小心地示意着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也许这样也挺好。
而她没想到的是嬴政只是觉得她是一个性格软弱的小跟班罢了,毕竟因为某种习惯她一直就站在东方悔的后面,很少说话。
…
时间又渐渐过去,荆珂得知嬴政要和东方悔一起去稷下求学了,她还听到城内一些突然起来的舆论,什么陛下,什么王妃,她知道自己的朋友一点没有那样的心思,嬴政眼里除了东方悔全是男人,包括她这个小跟班,包括那个少年扬名的白起。
而东方悔,嬴政眼里,或许她一直都是一个有些小腹黑的妹妹,这些荆珂都看在眼里。
她多么想在他们走的那天去送别,而她不得已接受了一个任务,一个也需要她额外注意的任务——看紧白起。
她又像往常一样,只不过现在只剩她一个人,生活只剩下任务,世界里只剩下黑暗。
王翦有时会骂着下人,包括她和哥哥,说他们只是黑暗里的苍蝇,阴沟里的臭虫。
也只有哥哥会告诉她,即使在黑暗里,也同样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她问哥哥为什么不走,哥哥回答,“戴上了面具,就只是一个为了佣金的刺客,这是家族的规矩,而当雇主只有一个人时,刺客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她知道哥哥说谎了,因为一直以来,她的身后总会有那么多个影子。
接着不知从某一天起,她突然被监禁了起来,她知道这应该就是王翦做的,她问哥哥,但哥哥只会看了她一眼便直接离去。
每天有人来给她送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就像是一个稍微舒适的监狱,她只能透着一扇小窗看着外面暗了又亮,蓝了又黑了的天空。
荆珂一天天无聊地计数着,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大概都快一年多了吧,她已经被关了一年多了,她的头发早就又蓄了起来,黑色的长发配上简单的便服,但那张愈加美丽动人的脸让她看起来再也不像是一个男孩子。
直到某一天,她隐约听到窗外有人说,“陛下回来了。”
是他?他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