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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悔拉了路苍一下,“我叫东方悔,目前暂时是他的伴侣,他叫路苍。”
“东方悔?你是东方家的东方悔?”
“你知道东方家?那,你来自玄雍?”
“玄雍?”怪人听到这个字眼,眼神突然狠戾起来,“是,我来自玄雍!我也一定会回去的,一定会的!”
“啪——”魏文长笑着一把拍到怪人的肩上,“想回就回呗,哥们儿,咋地还能被人追杀啊?”
怪人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东方小姐不是听说去稷下了吗?”
“我们是稷下学院的学生,这些都是我的同学,我们来南荒历练,那么你是谁?”东方悔看着他。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路苍突然大叫起来,“哦,我想起来了!奶爸!你是奶爸扁鹊!是吗?对不起我玩你玩得少这么长时间都快忘了,你是扁鹊吗?”
怪人用更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卧槽认识我也就算了现在这样子都还能认出来?“对,我是扁鹊,不过我不是奶爸,我也不认识你啊,玩不玩的,你不要瞎说。”
“扁鹊!太医扁舟之孙,神医扁轩之子扁鹊?不可能,扁鹊我见过的,白白瘦瘦的,怎么可能是这样子!”东方悔满不相信地看着这个灰蓝色皮肤的怪人。
扁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平时用布条缠满自己的手臂和双腿,用面巾遮住自己蓝色的脸,他再也不是那个扁鹊,他已经成了一个怪物。
“我,我是扁鹊,却不是当年的扁鹊了,东方小姐,你知道吗?玄雍已经变了。”
扁鹊说了自己被炼药的事,以及一路上逃亡听到的风言风语。
“什么!你们扁家?竟——”
“是的,扁家一家全被灭族,只有我一个被炼药苟活了下来,”扁鹊平淡地说着,可路苍他们都能听出他内心深处的无比悲痛与愤恨。
“他们甚至连块碑都没有立,尸首也都抛于荒野,家里的财产丹药全被瓜分一空,还是百姓们念及我父亲的医德集体给我扁家立了个无名冢。对连字都不敢写,写了个“匾”,你说,我千年医药世家,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可笑啊呵呵。”
“可恶,玄雍的皇帝也太昏庸无能了吧!他有脑子吗?这种莫须有的罪名都看不出来?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魏文长咒骂着。
东方悔和路苍都奇怪地看着他,要是你真知道了他是谁你就知道了。
“扁鹊,那听你的意思是,玄雍出了乱子,那我父亲呢?东方家怎么样?”东方悔焦急地问道。
“东方家好像还好,没听到什么消息,我一直被关着,很少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有的消息都是这一路上听说的。”
扁鹊又说了自己被另一个怪物扔到了护城河里后,随着江水往南漂着,后来被这群马匪救了起来,原因是因为自己好像是在他们投毒了的河里却没死,然后就准备把他带回去研究研究。
后来一路上,扁鹊又偶尔用自己的医术给他们治治伤,稍微待遇好一点,可以给口饭吃了,但还是被当作货物一样关起来。
这时吕蒙突然说道:“那玄雍既然出事了,嬴政回去会不会?”
“对啊,政哥回去了,这时候应该早到了,会不会出事啊?”
“苍,我有点担心家里。”
路苍也思索着,他仔细回忆着玄雍的故事,镜曜还小的话,那现在这个时代应该是蒙恬白起,还有谁来着。
“你们说的是嬴政陛下?”
“什么陛下,政哥,我哥们儿,才不是什么傻鸟陛下呢?”魏文长激动地连脏话都出来了。
“悔姐你看***嘛?路哥你怎么也看我?还有你什么雀的,都看***嘛?我说的不对吗?”
“玄雍皇子嬴政,赴稷下求学,学成而归后,即为玄雍之王。”扁鹊默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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