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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
妈的。
这是担心一前一后回酒店的时间间隔太短,被拍到了会对他小朋友影响不好,所以刚刚愣是站在屋檐下站了大半天?
嘶~~~
真踏马的酸。
—
黄商把季清扶回房间。
上了床,还给脱了外套跟鞋子,盖上被子,又去洗手间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都把人伺候妥当,也就把回他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季清一个人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都要裂开了。
真一点不夸张。
季清早年出道那一两年的时间里,因为长相过于昳丽,出席某些场合,总是有人不怀好意灌他酒,常常被灌醉,亏得有黄商看着,这才没吃过什么亏。
只一回,黄商当时的女朋友闹分手,为了挽回女友的心,特意请假,连夜飞去了女朋友所在的城市。
结果就是那次季清差点出了事。
女朋友后来也因为种种原因分手了,黄商索性就专心搞事业,那次之后,但凡是酒局,黄商就总是出面替季清挡着。
季清已经挺多年都没有没有体验过这种脑袋都要爆炸的酸爽感了。
酒店房间的窗帘没拉,外面的天都黑了,映着外头璀璨的灯火。
季清撑着脑袋,坐起身。
下床的时候,腿一腿软,没站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毯子,倒是没摔疼。
就是这一摔,脑子就有点晕,脑海里自动播放他醉酒时的几个片段。
有他一脑袋扎进水桶里的,也有他搂着陆前辈的脖颈,高兴地要飞飞的,还有他死命地往人怀里钻,把手往人家领口里头伸,要生火取暖的。
季清捏了捏自己的脸,很好,脸还在,没丢。
才怪!
啊啊啊啊啊!
他喝醉后为什么会那么傻缺啊!
放床上的手机想了。
季清这会儿脑袋还挺沉,身体一下子起不来,就趴床边,拿手去够手机。
是黄商打来的。
估摸着这个点差不多该醒了,所以给他打了这通电话,问他醒了没有。
季清有气无力,“嗯,醒了。你过来吧。”
何止是醒了。
醒得透透的。
哎。
季清这边挂了电话没多久,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季清走到门边,先是透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确定是黄商,这才开了门,让人进来。
黄商转身,随后把房门给关上,“你怎么样,中午醉成那个样子,现在有没有头疼?”
黄商不提他中午醉酒那档子事还好,一提季清的脑海里就再次自动播放自己那些丢人现眼的画面了。
循环播放,反复处以极刑的那一种。
气血涌上脸颊,就连耳根,脖子全部都红透了。
“你怎么回事?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伸手去探季清的额头。
“没,没事。商哥你有给我备醒酒药么?我头有点疼,刚才在行李箱里头找了找,没找着。”
季清赶紧转移话题。
听他说头疼,黄商一脸紧张,“有。我给备了的,你等着,我找给你。”
季清压根没想到黄商连醒酒药都给他备了,他刚刚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转移人注意力呢。
等黄商真的把醒酒药给找出来了,温水也给他倒上了,只好硬着头皮,给醒酒药给吞了。
连喝了好几口水,把嘴里的苦味给压下去,季清去行李箱里找了盒彩虹糖,往手心里倒了一颗,含嘴里,“商哥,你是不是感冒了?”
黄商吸了吸鼻子,“是有点。你听出来了啊?”
“嗯。怪明显的。你要是感冒了,就早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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