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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秦某过来不是为了硫磺皂的。”
“那是什么?”朱高煦接着便问。
朱高煦为人爽快,不喜欢拖泥带水,秦锋也就直来直去,直接道:“秦某过来是有个事情寻二皇子帮忙的。”
“说呗。”朱高煦依旧直接。
秦锋索性一次性说了个清楚,道:“家父在洪武二十六年乡试之时失足落水亡故,现在有人说曾在洪武二十六年见过一秀才被同行伙伴推下秦淮河而亡,若能查明在当年未有其他秀才失足落水,那便可验证此人所见的被害秀才便是家父了,草民想请二皇子帮忙查查当年的卷宗。”
只是查个卷宗并不算什么难事,只要朱高煦肯帮忙定是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的。
朱高煦放下搭在椅子上的腿,道:“近十年的意外亡故事件刑部那里一时半会怕是寻不到卷宗,若想短时间查到还得是去贡院,当年参加乡试的秀才不管是因什么原因亡故总归是会留些记录的。”
“我去给你查,你去吗?”
想明白该去哪查后,朱高煦当即就要走。
秦锋摆手拒绝,道:“某先不去了,若家父真是被人暗害致死,某若随二皇子去贡院势必会让凶手警觉,于之后查找真相会有不利的,二皇子查了结果告诉某就是。”
九年时间过去,若要再查当年真相自是得小心再小心。
朱高煦能在靖难中屡立奇功并非只有骁勇,多少也是有谋略的,对秦锋给出的理由也能理解,只道:“行吧,我去给你查,等我换身衣服的。”
之后,朱高煦去了贡院,秦锋则回了飞腾实业等消息。
大概也就是一个多时辰后,朱高煦便直接寻到了飞腾实业。
见了秦锋,朱高煦先灌了杯茶水,这才道:“你有何线索往下去查吧,当年倒是有好几个秀才因各种意外亡故的,但在秦淮河失足落水的只有一个,叫秦正文。”
种种线索堆积,那必是他爹无疑了。
秦锋在朱高煦肩膀上拍了一把,道:“多谢二皇子,待了了此事后请二皇子喝酒。”
离开飞腾实业,秦锋当即寻去了秦飞干活的那家酒肆。
秦正文被推下河既有人瞧见,那便有必要询问一下细节,能从此人口中得知推秦正文的凶手那当然最好不过了。
这酒肆因坐落在秦淮河河畔,坐在酒肆里面就能看见秦淮河上来来往往的花船,生意自也算不错。
秦锋过去的时候,虽不到饭点,却也座无虚席。
“哥?”
从后厨端了菜出来的秦飞瞧见秦锋站在门口,把菜放到食客桌上,跑来问道:“怎样了,哥?”
若秦飞所言那事不是秦正文,秦锋便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秦锋点头回应,道:“你说那庖厨还在吧?找机会让我见见。”
秦飞脸上划分一丝哀伤,回道:“到底是何人对伯父下次毒手,哥你再等一个时辰,到时店里就没什么人了,那庖厨喜欢喝酒,哥准备坛酒,喝不了多少便能问什么答什么了。”
现在吃饭的人这么多,即便能见到那庖厨,那庖厨怕也没心思回答他太多。
九年时间都等了,再等一个时辰还是等得起的。
“你给我寻个位置,再拿些酒菜来。”
总得寻个等的地方,总不能在街上待一个时辰。
“行,哥。”
很快,秦飞领着秦锋在角落处的一个位置。
这地方看不到外面,因而也就没人往此处坐。
他来又不是看秦淮河花船的,位置上倒也没那么可挑剔的。
“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酒菜来。”
片刻后,秦飞去而复返,端着两荤一素三道菜一壶酒放在了秦锋桌上。
“喂,他最后来的怎给他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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