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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知道青云门的情况,但溪流作为自己人,清楚知道青云门的底细,更是参与青云门的建设。
但知道是一回事,此事明显有阴谋,他不可能就这么忍了,那对玄风门形象不太好。
打发走手下,他传信联系苏墨云,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当然,也没忘记提一嘴在风月楼看到陈清允的事。
拿到信的苏墨云一笑:“她还是如此毫无顾忌。”
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哪怕世人偏见再深,她也毫不在意,一个人活的潇洒又恣意。
“传信回去,按原计划行事。”
吩咐完,放下茶盏,无声无息来到陈清允住的院子门口。
多雨的季节,天总阴沉沉的,那两扇因为时光而褪成温柔胭脂色的门因潮湿颜色变得有些重。
虚虚掩着,似乎在招呼人推门而入。
上前敲敲门,等待的过程中,他理了理自己干净整洁的领口,以及一点都不乱的袖子。
开门的是青落,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两手沾满了白色面粉,看到是他,毫不意外:“主子出门了,大概在午时前回来。”
“去了哪里?”司钦有一瞬间的失落,面上仍带着温和好说话的笑容。
青落道:“应当是风月楼,主子最近都喜欢呆在那里,那位余声姑娘不仅弹琴好听,唱的曲也好听,还会跳舞呢。”
闻言司钦面上笑容落下来:“花楼姑娘,舞乐是必修之道,既然是头牌,有这等本领不奇怪。”
唯一离谱的就是勾引的不是浪客,而是女子。
感觉到他的不悦,青落讪讪一笑不作答,用目光示意他没事可以走了。
司钦的目光却落在他的手上:“你在做什么?”
“哦这个。”青落搅了一下手,说:“主子说想吃面食了,我恰好会一些,便尝试尝试。”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自幼耳濡目染,又有些天赋,擀出来的面条筋道又好吃,足矣媲美大酒楼里的厨子。
临江是南方城市,多吃稻米,他这一手功夫放在这里别提多稀奇。
然而司钦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你亲自做的?”
“嗯,刚好我会。”
目光一动,司钦低眼瞧着他那双手:“看起来你手艺很好。”
“也没有叭。”青落笑的有些羞涩。
见状司钦心里明白他手艺肯定不错,点点头,推门进去,道:“清允嘴巴挑剔,我熟知她的口味,刚好可以帮上你。”
而后又看过来,带着点嫌弃:“裹着面粉的手刚刚推门了,洗掉。”
青落:“……”
我竟丝毫不意外。
风月楼。
破败的屋子还在修缮中,那间被用过的屋子被彻底征用,雨天里成了余声与陈清允的专属。
这几日不少人知道消息,风月楼头牌白日被一个叫青云的姑娘包了,日日关在屋子里听曲儿,片刻不得停歇,手肿了就换唱,嗓子哑了就换跳,循环不绝,总之屋子里声音不断。
屋外的人看的心惊胆战,原本还羡慕余声被女大款包养的女子们现在看到陈清允都躲着走,生怕余声撑不住了,自己被逮进去。
但具体里面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屋内。
用来计时的钟摆发出响声,余声从诗书里抬头,看了不远处躺在贵妃椅上的人影。
没有外人所想象的全神贯注,现在的陈清允躺在将近一人长的贵妃榻上睡得极香,呼吸很均匀。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事情极为常见,每日如此。
“……”
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落,确认时间快到午时了,余声上前,想要叫醒陈清允。
遵循之前的教训,她站在两步开外,确保不会被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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