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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腰馆的花妈妈听到王会长的话登时就不乐意了,打量她听不出来老狐狸话里的意思不是。
花妈妈掩嘴一笑,风情万种,“王会长过誉了,说起来,楚腰馆能拿出这笔钱,王公子功不可没,麻烦王会长回家替我谢过王公子。”
王会长脸皮被扒了个干净,恨不得回去把那不成器的儿子打死,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他压抑着怒气,皮笑肉不笑,“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还请桓王殿下明察,局不敢欺瞒王爷。”
蓬安镇属于张知县,张知县平日里可没少吹嘘,他上面的人可是燕王殿下,因此整个蓬安镇的乡绅富贾送给燕王的银子可不少。
现在张知县虽然死了,但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头,不然以燕王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赵竞渊呵呵一笑,“成,我算是明白勒你们的意思,合着我这个王爷在你们心里还不如一个县令,可真是好本事。”
底下的人一个个缩着脖子当鹌鹑,让人看了就火大。
王也本以为此行应当不会太麻烦,现在他才知道,蓬安镇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
“诸位都跟王会长一般,家里不趁手?”
王也的声音不大,但压迫感十足,锐利的视线扫过众人,众人不由得心生恐惧。
王也可跟毫无实权,象征性吉祥物的桓王不一样,他年少成名,手握数十万兵权,连皇上都要忌惮几分的护国大将军!
苏月明看着这些老狐狸说聊斋,实话实说,苏月明不大看得上王会长这群大老爷们,人家花妈妈都有高觉悟,一个个作为商会的骨干,就知道哭穷,这不是道德绑架,而是一旦流民没有指望,首先遭殃的就是这些富户。
面对王也,这些人收敛了些小心思,“不是我们舍不得,实在是最近大家都没赚到什么钱,我们手底下养着一帮工人,见天的要钱,我们就是想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赵竞渊摇着折扇,幸灾乐祸,“看来王将军的面子也不值几个钱嘛。”
王也被这群人彻底惹出怒气,“朝廷的赈灾粮何时到来还未可知,城外的灾民人心惶惶,一旦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蓬安镇的下场,在座的各位应当比我更清楚才对。”
王会长等人面色难看至极,但仍旧强撑着,没有松口,只不过心里的天秤开始动摇。
苏月明深知这些人的劣根性,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换句话来说,就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据我所知,王会长刚刚去娶了第十八房小妾,上个月刚刚给新生的小公子办满月酒,地点就是兴安楼,传言豪掷千金,这就是王会长所谓的手头拮据,快发不起工人的工钱了?”
此话一出,王会长的老脸顿时一僵,还不待他辩解,苏月明又继续说道:“周老板在楚腰馆新包的两个姑娘,花了少说也有三千两吧,难道在周老板眼里,这些姑娘的面子比桓王殿下还大?”
这下子,原本没注意到苏月明的人现在把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这个女人究竟是谁?竟然敢插嘴!
“恕老夫直言,这样重要的事情就不该让女人参加!女人目光短浅,头发长见识短,除了拖后腿还能做什么!”周老板不悦的冷哼。
花妈妈可就不干了,“女人怎么了?周老板看不起女人,倒是做点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来啊。”
周老板威胁,“花妈妈忘记自己是做什么的了吗?”他是花妈妈这儿的大客户,每年花的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面对周老板的威胁,花妈妈不以为意,“周老板说笑了,我花妈妈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周老板明白自己在什么吗?”她原封不动的吧话还回去。
周老板气急,还想再说。
却见上首的王也面沉如水,一个个立马安静下来。
王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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