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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不下去了,还被人举报偷税漏税走私,托了多少关系找了多少人都没用,一套流程走得飞快,没几天就进去了。
和朱总有生意往来的都说朱总时运不济,但向群清楚,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操作,他去打听过,就是聂延平,当他知道聂延平竟然是某位军方大佬的公子时差点吓尿。
虽然军方和地方互不干涉,但是军方大佬的关系肯定也不仅仅在军方,对方要真的计较起来,恐怕他老子的官都得掉。
事后他短信发了无数,全都是道歉的话,一个多月后听说对方在东篱下,他匆匆赶过去一口气喝了两瓶五粮液赔罪才让对方消气。
他虽然被人叫着向少,但是他自己清楚得很,在付慈和聂延平这种真正的***面前,他真的屁都不是。
“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嘴里说着知道,却没往心里去。
有钱有势的少爷包养个明星玩玩儿而已,等新鲜劲儿过去了还不是一脚踹开,那种家世的谁会把一个小明星当真。
“高兴了?”聂延平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笑得满足的人,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何洛高兴得坐不住,“高兴!”
有爱人,有朋友,有美食,有自己喜欢的事业,她觉得人生圆满了。
“是谁每天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嫌我管东管西的?”聂延平取笑她。
“谁啊?”何洛睁着一双杏眼,满脸无辜,“谁那么不识好歹?我哥这么关心她,还敢嫌弃,是不是欠揍?抓过来教训一顿!”
聂延平发出低低的笑声,趁着红灯长手一伸托着何洛的脑袋凑上去在她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是该教训一顿了。”
俩人回到B大职工院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躲着哭的人,回到家,何洛就把这事儿和白静讲了。
白静听了长长叹息,“是小嘉吧。”
“黄教授不好了,估计熬不过这个春节,家里乌云密布的。小嘉是个乖孩子,她大概是怕家里人担心,每天都是躲在楼底下哭完了收拾好心情再回去。”
何洛愣了几秒,讷讷问:“是咱们这栋教历史的黄教授?她也不老啊?”
谈起死亡总是让人心情沉重,白静也不住可惜,“是,刚退休的人,原本以为能好好享受一下退休后的生活,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