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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假太监？”
“若是好奇此事大可不必，宫里每年都有检查，少泽自然是真的”，他冷着脸后退一步，眼角却看向季姝，眸中担忧。
女子冷哼一声：“若是真的倒是更好办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阉人，少泽大监不妨让我等开开眼，这阉人究竟哪里和平常的男人不一样？或许我看高兴了，就放你的公主一马呢？”
季姝一句话说不出，眼泪噼里啪啦落了下来，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眼睛却一直直视着少泽。
不可以。
少泽不可以。
我的少泽是幼时沉默害羞的少年，是长大时秀如春风的哥哥，是我风光霁月的的儿郎，是风月眷恋尘埃不染的少泽啊。
不要！
季姝眼中哀求。
少泽垂眸没有看她，“好”，他说了一声。
袍带解开，外衫落在地上。
女子扬着下巴：“继续。”
不要！季姝的眼泪流得越大凶了，脚下的血已经积累了一滩，可是她的眼泪比血还要多。
“乖，不要看。”少泽语气轻柔，就像每次哄她喝药时一样温柔又耐心。
如果我注定狼狈，但我依旧希望，在面对你的时候永远是体面而干净的。
季姝闻言听话的闭上眼睛，两行泪从她紧闭的双眼流了下来，她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衣衫落地的声音，娇俏女子啧啧称奇的声音，每一下都好像一柄重锤，锤在她的心上。
看吧，季姝，你多么无用，你最爱慕的人，最想守护的人，珍惜到连心意都不敢表白的人，最终因为你被剥了皮，打断脊梁，折了寸寸骄傲。
是因为你的无能。
是因为你的弱小。
此时，糊涂镇。
端坐入定的季姝，一滴眼泪自眼角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