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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妇人紧紧攥着对方的衣袖,眼中满是乞求,躺在地上的男人痛苦的呻吟着,***出来的皮肤都已经溃烂,发出难闻的气味。
妇人力气极大,郎中甩袖几下依旧未能甩开她,不得已两只手全部用上将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尽管神情不忍,他依旧向后退了数步,甚至伸出一只衣袖遮挡自己的口鼻,“没救了,快抬回去吧,你家相公这是疫症,治不好,会传人的!”
“疫症?!!!”听到郎中的话,本来对其见死不救指指点点的人群也哗然起来,哗地一下子四散开来,为妇人避之唯恐不及。
郎中摇了摇头,好心道:“若是你信得过我,回去便不要将他下葬,定要将他的尸骨衣物用大火烧成灰烬才可。”
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听,世人注重入土为安,可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但凡疫症传染性极强,便是呼出几口气都有可能得上,若是将病死之人入土下葬,方圆几里的水土,人喝了都是要得病的。
他回去定然要沐浴,用艾草熏过后再将这一身衣服烧掉。
妇人哭天抢地,“你这庸医,治不好就说治不好,做什么危言耸听,你才是疫症,你全家都是疫症!”
“我相公只是被山中毒虫所咬中毒了而已!”妇人中气十足嗓门极大,既不能帮人治病,就没必要再讨好,刚刚还十分淳朴可怜的脸立刻变得泼辣至极,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骂。
郎中向来醉心医术,平日出诊患者也都是恭敬有加,何时遇到这般情形,一张脸又涨又红,“你你你......”,瞠目结舌竟是气极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避过青儿,这一抱自然也落了空。
?
青儿惊诧地看向星渊,这是他第一次躲开她,她有点委屈的扁扁嘴,一时间连到了嘴边的话都忘记说了。
星渊拿出手中细小的白花,花瓣三片,花蕊嫩黄,花茎是极为细长的血红色,他冲青儿安抚的笑了笑,却是来不及再有什么动作,他须得将这味药尽快放进药罐中熬煮,时间一过,药效尽失。
好在青儿本身倒是心大的,她又开始围着星渊打转,看他拿着蒲扇轻轻扇火,“星渊,那位姑娘醒来了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她想起那天她气息全无的骇人样子,又想到若是她治好了,星渊就可以和她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星渊没有回答,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
......
大概是无论妖再如何努力做人,和真正的人总是不同的。
星渊一字一句的教青儿诗经,在读到关关雎鸠的时候红了耳垂,她却懵懂着一双眼睛看他。而连月可以轻易的接上他的每一句,甚至连他的未尽之意也尽数知晓。
星渊作画时青儿总缠着他画出又大又圆的糖葫芦和形状各异的糖人,连月寥寥数笔就将寒兰绘在星渊所画的山石旁,意境相容,兰石相依,这幅画被他挂在了书房。
青儿不来得及送上一杯热茶。
青儿有些烦闷的踢着腿,最近星渊不会再为她讲那些话本子,也不会再教她读书,他们依旧上山采药,可是下山回来总会和连月姑娘一起谈论药理,他还要为连月姑娘施针,尽管他是用白布蒙上双眼,可是......
她不对劲,可是青儿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化形为人是因为星渊,她做人所学的一切道理也是源自于星渊,连月姑娘醒来之前,他会让她睡在床侧,会将她搂在怀里教她写字,甚至会轻轻吻住她的唇,他说他要做只渡她一人的佛。
可是,如今她的佛,好像开始渡另一位女施主了......
青儿变回一条小蛇,依恋的从袍角攀上去,最终缠绕在星渊的手腕上。
“星渊,我们去这天下四处看看吧。”她用尾巴尖儿在他手心写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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