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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曾看到过那么好看的眼睛了，眼底的深恸让她不敢多看。.
她忽然就很想哭，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别哭”
少年的嗓音嘶哑，带着极致的压抑，季姝只觉得自己被勒得喘不过气。
温热的唇吻上她的脸颊，也吻走了她的泪水，被吻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舌尖细细密密的舔舐。
季姝的脑子好像炸开了雷，一片空白，只剩少年那句嘶哑的“别哭”，一声一声撞在心上。
她惊讶的瞪大眼睛，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少年没有更加逾矩的举动，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
珍之重之。
再后来的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季姝一路历练少年总是沉默的跟在身旁，话不多，却总是在有危险的时候挡在她的前面。
那道背影清隽挺拔，终究是不一样了。
季姝修炼的时候少年会默默布置阵法，会指点季姝。
她未曾辟谷又重口腹之欲，独行一路吃了不少干巴巴的饼子，难吃得很。
少年却总能打到各种各样的野味，烤得极香，只是他总喜欢在上面抹蜂蜜，季姝喜辣不喜甜，说了好多次少年温柔地笑笑，依旧像没听到一样，抹上厚厚的蜂蜜，烤出焦香的脆皮。
她性格热烈又大气，不肯这样接受别人不明不白的好意，在上清宗山脚的时候，季姝停下脚步。
少女的已经抽条，身姿纤细，个子一窜再窜可依旧比眼前的人矮上一个头，脸颊上的婴儿肥只余一点影子，比路边的花还娇艳，一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嘴角有一粒小小的酒窝，看出来心情很好。
“星渊，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一向直白，不屑用那些迂回的心思，爹娘教养她读了四，却不屑于让她学什么女戒女德，说是当男孩养的也不为过。
只是在面对自己心悦的少年时那些少女心思依旧会让她烧红了脸，比上好的胭脂还要迷人。
季姝既忐忑又紧张，对面的少年站在那里就已经让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好像住了一百只小鹿，她的视线落在对方的唇上，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个吻，连带着眸子里都带了湿漉漉，像是一只无助的小鹿。
他为什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她吗？
可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吻她？
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子。
季姝紧咬下唇，又朗声问了一句“星渊，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