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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用车与救护车在闹市区的行驶速度没有可比性，白多多的检查都做完了，司机才到医院门口。
医生交代了注意事项后就退出了病房，纪怀凛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白多多。
他罕见地觉得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拿白多多怎么办。
态度太强硬，那一定会激起白多多的逆反心理，如果顺毛摸，白多多又是个蹬鼻子上脸的角色。
俗得坦坦荡荡，勇得无人能及，洒脱得令人艳羡。
纪怀凛失神之际，白多多突然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冷漠地注视着纪怀凛，带着审视与探究，让纪怀凛觉得陌生至极。
白多多是个生动的人，喜怒哀乐从不掩饰，纪怀凛常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巨大的生命力。
从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沉寂不似活人。
正在他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白多多突然开口说话：“这是最后一次。”
声音冷漠极了，带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特殊腔调：“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你连她的安全都没办法保证，我会带她走。”
下一秒，白多多闭上了双眼，从醒来到睡去都只有一双眼睛在动。
纪怀凛愣在原地。
白多多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些话？她什么意思？照顾好谁?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白多多变得这么不像白多多。
纪怀凛试探着轻轻推搡了一下白多多的手臂：“你醒了吗？”
自然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诡异荒诞的猜测蛮不讲理地侵占纪怀凛的大脑，他的理智觉得这些猜想纯属无稽之谈，可这些天的经历又在不停提醒他，万事皆有可能。
或许，刚刚跟他说话的根本不是白多多。
纪怀凛眸色变深，这样想的话就能解释通了。
是有人在怪他没有照顾好白多多，让她三天两头的受伤。
他确实不应该跟白多多吵架，在白多多表示只要现金的时候，他就应该果断同意，可以把白多多留在身边的方法有很多种，他不必执着于这一种。
想明白之后纪怀凛舒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杨帆：“查一下白多多今天所有的行动轨迹，我要知道她晚上八点之后在友谊路都经历了什么。”
大晚上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杨帆也很懵：“白小姐怎么了？”
他跟着纪怀凛这么多年，从来没见纪怀凛动用特权去查他人隐私。
纪怀凛沉默半晌：“废话少说，让你查你就去查。”
“好的。”杨帆二话不说挂断电话。
纪怀凛第二个电话打给了纪思珏，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地语气：“你跟白多多都吵什么了？”
“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么？”纪思珏无语，合理怀疑他找他哥告状时，他哥根本没在听。
纪怀凛要求他：“一字不差地复述一遍。”
纪思珏：……
大半夜发什么疯？气头上说的话，谁能一字不差的全记住？
而且就他哥这个语气，就不像是要给他出头！
“干什么啊？”纪思珏不爽。
纪怀凛血脉压制：“说。”
纪思珏迫于纪怀凛的***许多年，根本不敢硬碰硬，老老实实回忆，把能想到的都说了。
纪怀凛全程一言不发，一直等纪思珏说完，他才问：“白多多又晕倒了，是你气的吗？”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窦娥姐姐都没他冤！
纪思珏跳起来当场反驳：“当然不是！我能气得到她？她不气死我就不错了！”
“是她冤枉了我，不是我冤枉了她！她出门的时候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你是没见到！”
鉴于纪思珏之前有过偷女干耍滑的前科，纪怀凛对他的话并不是全都相信：“纪思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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