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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槿听傅宵权这么说,微微皱眉。
傅宵权是外行他不知道,音乐家的一双手比任何乐器还要珍贵,手几乎是他们的命,要是手受伤了,他们一定会好好休养。
绝不可能冒着下半辈子再不能拿乐器的危险,强行练习……
梁盈会这么不一会后,他伸手拉了拉盖容槿身上的被子,见她赌气似的不肯放下来,手顺着被子一角钻进去,摸到她腰间挠了挠,被子里的容槿躲闪起来。
容槿没几下就被他挠的不行,笑着笑着就自己把被子拉下来,头发凌乱的铺开在枕头上。
傅宵权俯身吻了下去,将她的喘息声都吞进肚子里。
他就吻了一下,很快克制的放开插入她的发中轻轻揉着,让她能放松,“睡觉,嗯?明早十点的飞机回京市。”
容槿点点头,不过等傅宵权回去躺好后,她又蹭了过来,拿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
【哪家医院,香江的吗?】傅宵权只瞥了眼,并没理会,把她脑袋摁在胸前,抽走了她的手机,“你非要给自己找罪受吗?”
他越不说,容槿就越想问出来,抓着他胳膊一直晃,睁着眼睛看她。
傅宵权被摇的有点烦躁,又无奈,“知道我跟她哪家医院认识的,你还想跑去把医院拆了,眼不见为净?”
容槿点点头,又把手机打开,敲字,【如果你财力支持的话,我确实想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涌出一股占有欲。
只想这男人是自己的。
一想到他曾跟另一个女人交往那么久,所有的热烈都用在那女人身上,想起往事会露出温柔眼神,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傅宵权看了眼手机,抬手摸着她的耳垂,“市人医有钱也拆不了,不如你拆了我吧。”
市人医?
容槿愣了下,又拉着他手臂晃了下,【京市人民医院?】“嗯。”傅宵权从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石榴香,身体腾起几丝火,要燃不燃的。
让人有些遭罪。
傅宵权呼吸乱了乱,最后克制住。
他刚抽走容槿的手机,容槿却翻身坐在他身上,微微低着头,发丝从他脸颊,眼角滑过,痒痒的。
容槿目光从男人脸上一寸寸扫过,像寻找什么,惊讶在眼中一晃而过。
她回想傅宵权刚刚说起,因为眼睛受伤而住院的事。
那时候的梁盈已经在音乐界小有名气,他听到的小提琴声却像个初学者,又是在市医院……
那些快要被遗忘的事,忽然就在她脑海变得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