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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道:“听说是这回变了个花样,先由小组长们归拢汇总,村”们监督,然后再报徐会计那里。说是响应上面号召,搞什么民主理财,财务公开。马大姐那里也是才不久得到村里意见后开始通知渔户,那时候你鱼塘上出了事,家里哪还有人?”
张富贵一听,心里更加疑惑和不安。一丝不详的感觉从心底隐隐升起。对汉子道:“哦,这事我晓得了。辛苦你到后面去,看好大刘和孩子。”
“哎,你也小心点。”汉子转身,匆匆向人群后挤去。
付献军道:“姓张的,你说完了没有?该我说了吧。”
张富贵点头。付献军讥诮道:“你刚才也说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推断。嗬嗬,你是谁呀?你是皇帝老儿,金口玉言呐?你是包青天包大人,铁口直断呐?你是如来佛祖,能掐会算呐?你什么玩意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断什么断?就凭你瞎说八道的推断,我的人就成了你嘴里的嫌犯了?你一不是公安,二不是镇村干部,三没有鉴定权,哪个给你的权威?哪个认可你的结论?莫说是你,就是老麻麻所长在这,这话我也敢这么说。”
付献军一席话,说得“黑衣军”一个个喜笑颜开的频频点头,就连张富贵身后的部分渔户也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张富贵心里不得不暗自承认,自己还是低估了付献军。推断毕竟只是推断,没有经过权威鉴定,所有推断都不具有法律效率。看来,比起那些法盲,蹲过班房的付献军懂的东西还真是不少。更何况,心底的那份不安来自何处,到现在也还无迹可寻呢。可无论如何,张富贵都打定了主意:绝不退让!
“既然你说我的推断没有权威性,那么,我带上张长江,我们公安局见吧。”张富贵以退为进道。
“公安局?嘿嘿嘿,姓张的,你他麻骷髅子进水了吧?谁跟你去公安局?没抓现行,你他麻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带我的人跟你去公安局?啊哟哟,我好害怕嗄,你是警察呀?你是公安局长呀?你有执法权吗?我呸!你他麻一臭当兵复员的,在老子的地盘上跩什么跩?”付献军见张富贵一时理屈,嘴皮子利索了许多,连说带比划的,手舞足蹈,唾沫横飞,一改刚才的颓势,逼得张富贵连连后退,一时间难以招架。付献军心里那个痛快,如同下雪天喝了一大碗羊肉汤,浑身舒爽酣畅。
“黑衣军”青年们见此情形,顿时轰然一声,群情激昂,个个兴奋的眉飞色舞,先前被张富贵欺负得像龟儿子时的那股怨气一下子释放出来,在***、叶小伟几人的带领下,齐声起吼道:
“臭要饭的外乡人,快给老子滚起走!”
“狗入的丘八不要脸,公然霸占人良田!”
“欺负林家后代,强夺孤儿财产!”
“图谋林家富贵,真是狼心狗肺!”
……
张富贵乍一听这些顺口溜,只觉得血往上涌,目眦欲裂,脑子里一阵眩晕,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人常说,诛人诛心。看***、叶小伟一人拿着一根小纸条的样子,张富贵哪里还不明白,这些诛心的话,肯定是有心之人处心积虑蓄谋已久的,只不过借付献军的“黑衣军”之口说了出来。
张富贵断定,用不了几天,这些话必然会传遍林湾村,传遍香妃湖。真到了那一天,林家湾还会有他的一块立足之地吗?
就连马南山等一众渔民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点狐疑,有点猜忌,还有点害怕。
几天来,一直让他心神不安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张富贵不知道接下来对手还会出什么毒招狠招,看这阵势,这已经不仅仅只是要抢他们的年鱼或者鱼塘,而是大有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意图啊!
“狗入的,还蛮有才呢。你听听,富贵富贵,狼心狗肺。大刘大刘,偷鸡摸狗。哈哈哈,编的蛮顺口的。”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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