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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村人承包租赁不加价,外乡人承包租赁就必须加价?”
“嗯,是这个意思,村两委集体讨论研究的。”徐跃进如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
“好,”张富贵略一思索,爽快应道:“明天上午十点,村委会,我带齐资料,准时给你们回音。还有吗?”
“没有了,真没有了。”徐跃进眉花眼笑道:“时候不早了,张总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在村委会等你回音。”
徐跃进走了。林家康挂完点滴也被人搀扶回了家。张富贵重新在饭桌旁椅子上坐下,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显露出一丝疲惫。
林一林拖过一条长凳,摆放在张富贵身后,爬上长凳,攀附到他身上,两只小手在他头上摸来摸去,逐一在太阳、印堂、耳门、听宫、百会、囟门、玉枕、风池、天柱等重要穴位上旋转、按压。每到一处,张富贵都积极配合着他,有时舒服的夸张大声哼哼,有时又装出痛苦不堪的鸡汪鬼叫,有时又手脚乱颤如筛糠一般,逗得林一林咯咯直笑。
“一林,今天都认识了哪些人啊?”张富贵闭着眼睛问道。
林一林手里不停:“家康伯家的大志哥,徐会计家的卫兵哥,余姨家的汪少甫,石头、大志、大兵他们都叫他苕溥。还有几个,记不得名字了。不许说话,我要按人中了。”
“别,我先说一句话。”张富贵止住他,轻言道:“一林啊,我听说,在林湾村这一带,苕溥是一种专门针对智残人带有侮辱性的蔑称,以后你要注意点哦。”
虽然晓得张富贵看不见,林一林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三爷,我晓得的。我也很不喜欢别人瞎给我起外号的。”说罢,小手上又开始动作。
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送完客人的大刘、张晓娇、秋水三个大人带着石头和秋叶说说笑笑从敞开的大门口进来。
“呀,哥,你这是做么事呢?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叫一林娃给你按摩?真是的。”张晓娇不明就里,快步冲上来,咋咋乎乎嚷着,一把搂住林一林:“一林我的儿,以后他再要你伺候他,你告诉四娘,四娘给你做主,不做饭给他吃。”
张富贵和大刘面面相觑。秋叶抢着快言快语道:“四娘,你错怪三爷了,三爷在教林哥哥辨认穴位呢。我也会,可好玩了,妈妈好喜欢我给她做按摩呢。是不是啊,妈?”
张晓娇一愣,怀疑的看了看大刘、秋水:“认穴位?真是这样的?”
秋水点点头。
张晓娇欢喜的在林一林脸蛋上“叭”的亲了一口,道:“哎哟我的乖儿,这么大点就会一门手艺了,真了不起。医务室的家荣医生针灸按摩就做得不错,你四爷隔段时间都要让他给扎扎针、拔拔火罐呢。”
大刘瓮声瓮气道:“石头,明儿起跟你三爷也学学这个,有好处。昂。”
石头憨笑点头:“嗯,我晓得。飞针刺穴,一招制敌。”
“啪”张晓娇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喝道:“对付你老娘只要这一招就够了。认会了穴位可以当医生给病人针灸治病的,懂不懂?整天不学好,就晓得跟你爸玩什么飞刀飞针的,活像个杀猪佬。以后就送你进古东叔的屠宰场,让你天天杀个够。”
石头摸了摸脑袋,憨憨的笑笑,也不还嘴。
林一林从张晓娇怀里挣脱,拉着石头、秋叶到一旁房里去玩认穴游戏。
“哥,啷么谈了这半天?那徐夫子是全村出了名的“老算盘”,他又在动什么歪心思呀?”张晓娇问道。
张富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思了片刻,问大刘:“老四,你怎么看?”
大刘瓮声瓮气道:“总不外乎一个“钱'字,昂…现在看没办法打公司主意了,转而盯上鱼塘了呗。”
“言简意赅,直指核心。呵呵,”张富贵欣慰的笑了,朝大刘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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