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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老四下去,他错怪徐会计了。”
徐跃进见状,马上缓过神来,跳起脚跟,一手颤颤指着四爷就要破口大骂,却见四爷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顿时矮下身子,声音陡降八度:“瘪脑壳,你他麻又发什么神经,这话是我说的吗?啊,是我说的吗?我是在和张总转述外面的传言呢你懂不懂?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有辱斯文,匹夫尔!”
张晓娇听他责骂丈夫,顿时不乐意了,夹枪夹棒的一通咋乎:“徐夫子,您一大秀才,何必跟我家大刘生气呀?您不知道他就是因为逞匹夫之勇,在南越战场上挨了敌人的炮弹,伤了脑袋吗?您一文化人还犯得上跟个残疾人计较呀?”
“你,你,妇人之见。我才懒得和你们计较了。”徐跃进被她几句话呛的张口结舌,气得满头银发根根直竖,一甩手,气哼哼坐下。
张富贵好奇道:“徐会计,您今年高寿了?”
徐跃进不知道张富贵怎么突然把话题又转到他年纪上来了,愣了愣神,摸了摸满头白发道:“高寿谈不上有三了。”
“哦,”张富贵掐指一算:“1938年生,全民抗战第二年,那一年江北沦陷、凤凰城沦陷。说句真心话,那您这名字取得可…真超前啊,呵呵。”
徐跃进摇头苦笑,摸了摸刮得光溜溜的下巴,喘匀了气,道:“不谈啰,苦水里泡大的苦娃哦,原本家中行三,但两个兄长先后早夭,为此家祖给取了个贱名苟三,幸而苟活。因战火连绵,家道中落,家父带着我们流落到这香妃湖,只上了三年私塾,教书先生嫌我名丑,就给取了个雅号:徐劲哉。要不是解放了,这条命保不保得住还难说,大月进那会,人像吃了牛鞭似的,浑身干劲十足,东奔西闯,发誓要一步跨进***,好多公社好多人都改了名,所以…呵呵,就自己给自己改了这么个名字。那个年代嘛,谁不想上进?呵呵,张总你懂的。我两个儿子的名字也是这么取的,徐红兵、徐卫兵,连起来就是红卫兵…”
张富贵见徐跃进打开了话匣子,眼看滔滔不绝要关不住了,赶紧伸手打住:“哦,你们爷父子这名取的都好啊,大月进、红卫兵,呵呵,说句真心话,比我可强多了。呵呵,哎,老徐,你刚才话还没说完呢,咱们接着组的事?”
“哦,好,接着说。”徐跃进畏葸的看了看周围,确定瘪脑壳大刘确实已走,略一思索,道:组的百姓说,如果你们不帮他们改造民居、修建生产生活道路,不然者,他们,他们就要收回鲲鹏集团租赁的那两百亩鱼塘。”
好一个“惦记”,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什么“贪污挪用”,什么“贩卖毒品”,什么“黑恶势力”,统统都是借口幌子,都是鬼话连篇。可这些人真正的目的就在这里吗?还是不止这些,另有盘算呢?
“哦,还有呢?继续往下说。”张富贵神色淡然的问道。
徐跃进一愣:“还有,啊?没有啦,好像就这些。”
张富贵一手抱胸,一手在下巴上摩挲着,沉吟道:“徐老哥,说句真心话,按说呢组百姓的要求确实不算太高,如果鲲鹏集团还在,改造几十上百间房子,修几条村组路,那也就是明儿后儿的事,不说家鲲家鹏,只要我和秋总两个签字都可以批了。”
一听这话,徐跃进面露喜色,以为经自己刚才一诉苦,事情终于有着了,连连点头:“嗯嗯,就是,就是。”
“不过呢,”张富贵突然话风一变,口气异常冷漠:“说句真心话,即便我现在手里掌握着鲲鹏集团的财务大权,鲲鹏集团也绝不会接受这些人的条件和要求。这他麻纯粹是地地道道的敲诈勒索,卑鄙无耻的落井下石,无法无天的趁火打劫!我们宁可再打几年官司,也绝不妥协!”
徐跃进愣住了,脑筋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这个贼老三,怎么像六月的天气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了呢。徐跃进忙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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