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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着别动。”
陆景肆走到门外叫了人进来收拾。
没一会儿，陆嬷嬷就端着一盆温水进了书房，见了陆景肆和陈月圆被染黑的手和衣裳不禁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陆嬷嬷小声凑近陈月圆耳边，”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怎么会把墨汁弄洒了？还弄到王爷身上？！“
”我知错了。“
确实是自己的原因，陈月圆也没作解释。
“你..“..
陆嬷嬷气得喉咙里哽着一团气堵着，陆景肆海在一旁，她也不好发作。
“快去把衣裳换了吧。“
陆景肆手上的墨汁还没洗净，倒是先担心起她来。
陈月圆看了看陆嬷嬷，并不敢动。
“还不快去？”
陆景肆加重了些语气，陈月圆这才出了书房。
“王爷，这丫头...“
陆嬷嬷的话没说完，就被陆景肆打断了，“这书房快一些收拾好，本王一会儿还要看书。”
“是，王爷。”
陆嬷嬷那到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陆景肆当然知道陆嬷嬷要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说告那丫头一状罢了，不过他并不想听。
陈月圆换好了衣裳，还以为不用再过去了，却又听见敲门声。
“怎么还没好？”
是陆嬷嬷的声音。
“陆嬷嬷。”
陈月圆开了门，“还不过去？王爷还等着呢！”
“是。”
陈月圆有些诧异，提起裙角匆匆去了书房。
“王爷。”
陆景肆果然坐在那儿等着，桌上早已收拾干净，看不出一点痕迹。
“还不过来练字？”
那双眼睛一直在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景肆手指轻敲了敲桌面，“这本书才不过练了一页的字而已。”
“是。”
陈月圆拿起笔蘸了墨，手指却有些僵硬，他的目光就这么盯着，距离太近，她有些放不开。
“又不用心了。”
他拿着戒尺指着她刚写完的那一个字，“这一撇怎么就歪了？“
陈月圆心里哽了一下，心想那不是因为他刚盯着自己，导致自己手抖才会如此？
“王爷，奴婢刚手抖了一下。”
她小心地说了一句，手背突然被那把戒尺敲了一下，虽然不疼，但却足够让她震慑。
“不要为你的不专心找借口。”
陆景肆神情变得严肃，“不要浪费本王的时间。”
陈月圆心里顿时就怼了一句，又不是她非他来教的，自己又不是不认真，怎么就被他说成浪费他的时间？
“是，王爷。“
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上还得应着，不过脸上的表情倒是有些不悦。
陆景肆忽然低声轻笑了下，她脸上的表情被他看出来了，嘴上应着，指不定心里把他骂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