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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扑面而来的安全感,姜知棠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
沈今宴看着她如今,软糯着像一只小兔子,算起来也是有两个多月没有看见了。
沉稳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愉悦,“今天这么乖?”
可怀里的人心境好似和他一点都不同,语气闷闷。
“可以不说话吗?”
沈今宴抚着她一头柔顺的长卷发,嗓音沉沉,“好。”
姜知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努力去摒弃刚才梦中的负面情绪。
她是打算在明天那个所谓的父亲的宴会上去揭开他们的面目,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过去那段让她窒息的时光。
好几次被锁在阴暗的阁楼上,每天只给她一个馒头,有一次因为向明雪自己把孙月如的项链弄丢了,然后嫁祸给她。
一直在外给她塑造骄纵霸道的形象,说她欺负继母和妹妹,还往她们的衣服和日用品里面放钉子,放异物。可这对象却是说错了。
妈妈和外公还在的时候,每年都会给她一笔零花钱,积攒起来还不少,可孙月如知道后,愣是让人按住她,往她手里夺了去。
......
桩桩件件,刻骨铭心。
曾经她也和向志文告过状,可是换来的不是沉默,就是让她懂事忍让,最后变成和她们一起指责她。
所以,满满的她对父扶着她躺下。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今晚有些反常,但他现在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
今天来,是因为明天他就要去出差了,一去就是一周多,不知怎么的想过来看看。
本来有想要温存的心思,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睡下了,洗了个澡,在窗边抽了个烟后就打算睡觉。
第二天一早,姜知棠起来的时候,沈今宴人已经不在了。
抿了抿嘴唇,姜知棠敛住了眸中的情绪,按部就班的起床。
中午的时候,去了工作间取了一个藏有玄机的戒指,打开往里面的暗格放一颗药。
她不能保证今晚她们会不会对她做什么事情。以前中过招,她专门找了纪景胜要了解药。
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在这方面上,纪景胜在医理上面有着很高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