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真相与元诗瑶而言,不过是求证。
一切谜团云消雾散,难怪仲舒肯以身犯险,也想要褚言放下芥蒂接纳她。
实在是可笑。
她的言儿从来是天边月,月自是清华绝代,举世无双,怎能被这样下作的手段污染到失了神光。
元诗瑶浅浅挥手,侍卫当即抽刀捅穿了那怪人的肚腹,半点犹豫也无,这人的作用仅限于此,乃至沈睿文,也失了价值。
“仲舒不敢动你,自然是为言儿腹中的孩子。”
天光水色的华服沾了黏稠的血水,元诗瑶靠前蹲下身来,与沈睿文淡淡在说:“我凭什么不敢。这孩子与我有什么干系?”
“你们蛇鼠一窝,将我的言儿折辱个半死,又吊住命供仲舒取乐,如今还要他孕子,你们也配做人?若真有良心,你怎不去违抗仲舒的令,要他好活下来,说到底,你也没有多少可怜他。”
“可笑你一个帮凶,也有脸肖想他。仲舒该死,你也该死。”
沈睿文越是听越是惊。
元诗瑶竟对她起了杀心。
她以掌心撑地,正要爬起身,却被元诗瑶一把按住肩膀,力劲之大,身体被死死压在原处,要她动弹不得。
此前光鸾居一幕犹在心头,沈睿文碰了她的宝贝,这条命能活到今日,都算捡了便宜。
元诗瑶柔柔开口:“言儿生在深宫,多是宠笑。
“神医,仲舒的孽种本就不该活在世上,我要保那个孩子做什么?待你死后,我定会好好安抚言儿,叫他少些伤心,不必神医多操劳了。”
沈睿文瞳仁一缩,远没想过元诗瑶才是她的大敌。
那头话音刚落,两侧侍卫围来,刀剑皆有,几乎是将沈睿文活剐了一般的狠。
可怜沈睿文的金丝楠木棺材没有带来,她瘫躺在地上,身下血水横流,无名小卒的死法竟是这样凄惨。
沈睿文拼尽全力地在笑,唇角却勾不住一个弧度来。
她轻轻说着元诗瑶听不懂的话:“你…,也不过自恃高明,终究…难得所。
人还未开口,便听瓷片脆响,桌上膳食被褚言摔在了地上。
“进来讨饭吃?赏你了。”
仲舒下意识揉捏着掌心,也不恼。只觉得褚言还担心她未进食,也算是心疼了。
她支支吾吾地遮掩住慌乱:“言儿,从前是我不好,我不奢望其他,日后你想怎样待我,我都受着。如今有了孩子,再不要我,难道要孩子生来便没有娘亲吗……”
褚言眉眼微挑,刚要动怒,却独独忍了下来。
他反而在问:“你很在意这个孩子?”
不等仲舒回答,褚言浅浅在笑:“我这几日,总是想吃些辛辣。大抵是个女儿。”
仲舒眼里亮起了光,又被褚言生生的压回去。
分明是恶毒的话,那声调轻轻,又很是柔情:“你将玉儿的下落告知于我,我便不动这个孩子。十月之后,生死有命。你若不肯说,我明日便叫沈睿文用药,要你后继无人,死亲死儿,什么也不留给你。”
仲舒怎么也不肯信,这番话能是温文尔雅的太子爷说出来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深深望了褚言一眼,而后退回屋外,再也不肯进来见他。
褚言冷冷哼了一声。
真是活该,没什么事总要往里屋进。
还是受的罪少,成日没个规矩。
他唤来宫人去收拾膳桌,目光短暂地在外停留了一会儿,便道:“渊州实在是富裕,连狗都金贵,落地的东西竟也不肯吃,饿死最好。”
仲舒捏着指节,哪怕是听惯了辱骂,褚言亲口说来,还是要叫她难过。
即便有了孩子,都不能叫褚言心软。
仲舒别无他法,只等沈睿文回来,逼她交出致幻的药,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