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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文微微错愕,仲舒不是内力全失,怎会听得一清二楚。
她心口沉沉,没敢多问,只觉得知道越多,越是引火烧身,便寻个借口从光鸾居离开,为她的小祖宗去熬冲神汤了。
房门闭合又开,灌进去不少寒风,褚言靠着暖炉在喘,咳声阵阵,愈来愈响。
仲舒忍不住跨过了门槛,那锁链栓在脚环上,行到正厅便止,再不能进。
褚言见她进屋,随手掷了个茶盏过去,也没什么准头,摔在仲舒脚边落了个粉碎。
仲舒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轻轻在说:“你别动气,我,我就是担心……”
“出去。”
褚言掩唇在咳,冲神药的后劲极大,只是两日未服用,身子骨比从前更遭,软软无力不说,轻轻在颤便觉得内腑如刀绞,汗如出浆,连指尖都在抖。
“言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要沈睿文给你下了重药提神,你这样虚弱,孩……”
“孩子,孩子。你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孽种,你……”
褚言忽然收了声,他怎会为这种事发脾气,太过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