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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皆会死在仲舒手上,这渊州女君的位子属实是越坐越不安稳。
一个手无军权的女君,不过傀儡,胜算寥寥无几,彼时南诏举国之力去抗衡,也不过落了个灭国的下场,祝千予此刻又哪里来的本事口出狂言?
但遑论祝千予成与不成,渊州自会闹得两败俱伤,届时再有元诗瑶相助举兵攻城,说不准,真能叫仲舒人头落地。
褚言出言讥讽,试探祝千予的谋划:“呵,凭君上的兵力,仲舒不用半柱香的时间,便能率军杀进太夜殿。我一个亡国之奴,谁是主人皆由不得我选,但恐怕届时不是我做军妓,而是君上成为仲舒剑下亡魂,无福消受我吧。”
那女官一听,直接下重手扇了褚言一耳光,训骂道:“你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敢出言咒君上,活的不耐烦了!”
褚言挨了打,唇角溢出血丝来,那身子骨久经折磨,已是消瘦的可怜,又覆轻纱,就是肩臂单单缩动那么一下,便叫人看着心疼。
祝千予玩味上来,懒懒摆了摆手,示意女官退下,而后把玩起托盘上的玉器,与褚言道:“仲舒是个长情之人,你在此处,她必会来送死。不过太子的这张嘴还真是硬,仲舒竟没将你教的乖顺可人,倒是留给朕一些乐子。”
她轻轻晃了晃手中之物,行至褚言身前,轻轻开口:“待太子将这些物件,通通过一遍,若还能这样有骨气,朕便恩准你留宫侍候,不必去犒赏三军,如何呀?”
褚言不想搭话,刚要去躲,却被祝千予摁在茶案上动弹不得。
她道:“仲舒中了毒针,一时片刻也赶不过来。朕改变主意了,觉得品尝太子,要比杀掉仲舒更为有趣。不知仲舒知晓此事,会不会冲进桓水居,先将你这个不洁的小东西给杀了?”
青梅竹马的宋巧皆死于仲舒之手,玷污褚言,届时他也回不到仲舒的身边,还不是要乞求自己的怜悯。
一念及此,祝千予的手劲更重,压住褚言的肩臂正要去掀薄纱,桓水居外却有将士急急敲门。
“君上,不好了!仲将军调度全营围城了!大军压境,此时她正在承阳门外,放言要您亲自出面,交,交出南诏太子,否则,否则……便要杀入皇城,取,取您首级……而后,取,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