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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舒没有留在偏房,只是吩咐下人将暴室的将士调来此处看守。
她揉捏着发疼的指骨,脑海里是褚言失魂落魄的萎靡。
元诗瑶不光生的明艳灵动,装束更是盈盈轻柔,哪里像她,平日只穿常服,不是黑,便是白。
南诏以男子为天,褚言对元诗瑶有好感也属人之常情。
难道南诏的男子,皆喜好穿华服的女子吗?
她紧了紧袖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身,余光扫向府中下人,一掌宽封腰下的腰肢衬得人柔弱无骨。
仲舒打了个寒颤。
罢了,何必去刻意讨好褚言,自降身份。
行至清潭,仲舒在此驻足。
她忽然回身问那下人:“你说方才佘州郡主是一路未停,直直去往偏房的?”
那下人生怕仲舒不悦,扑通一声跪地,恭顺地垂首道:“是,是…奴拦不住郡主,请将军责罚。”
仲舒负手而立,捻着指骨没有做声。
元诗瑶城府极深,又身怀武艺,若想夺位,只差民心而已。
佘州被攻过一次城,民心涣散。现下赵祈生已死,佘州连和谈的机会都没有,元诗瑶此番绝无回头之路,若她弑兄夺嫡功成,便也罢了,若是未成,佘州只会落得与南诏一般的下场。
她此时不去笼络民心,倒来巴结渊州,岂非本末倒置。
仲舒再三思索,究竟是什么缘由能让元诗瑶将三月之约,缩短为半月。
恐怕不仅仅是为警示她。
——是为褚言?
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轰地钻了出来。
元诗瑶,认得褚言。
仲舒眉眼微挑,此时回想起褚言看待元诗瑶的眼神,绝不是寻常的治将军的罪!”
“哈哈哈……治将军的罪?没了将军,谁来护渊州,女君真是疯了。”
“唉呀,谁要和你在勾栏聊这些,我是肖想那太子…真不知人间绝色究竟是副什么好相貌……”
“要我说,能摸到手里的,才算香呢。是吧美人…嘿嘿……”
谈话声戛然而止,只留下男子细细呜咽声。
宁枫眨了眨眼,她持扇拍了拍老鸨:“女君要杀谁?”
老鸨回了神,怔怔说道:“啊…是,是南诏的奉王爷,此事您竟不知晓吗?女君已在全城布告了。”
她微微错愕,问道:“何时行刑?”
“昨日午时……”
好家伙,奉王的尸身都凉透了。
将军一定知晓,为何没告知于她?
宁枫持手中扇拍了拍自己的鼻尖。
当日暗线追踪到奉王的位置,先他一步取得南诏虎符带回,按仲舒的令,并未对奉王出手,而是速速撤离回渊州复命了。
奉王怎么会被女君的人给捉到?
若此事传进褚言的耳里,还指不定要和仲舒如何哭闹呢。
她啧了一声,摇着折扇起身便走,“算了,就这些带走。”
从勾栏带回的男子只有七八,宁枫回府将人安置在西苑,吩咐下人知会水桃,便立刻去寻仲舒。
她还未近主屋,便听得里面有将士在报:“将军,佘州郡主的侍卫……是个哑巴。他只有半舌,属下查探过,那舌是被人生生切下一半的。”
宁枫当场打了个寒颤,而后则听仲舒唤她进去:“事办完了?”
宁枫乖乖点头,不光办完了,还顺便在勾栏喝了两口小酒,她看向跪地禀报的将士,怕人办事不利挨罚,便抢了一嘴:“行了,没你的事,下去吧。”
仲舒没有拦,只命将士将那侍卫原模原样地送回元诗瑶身边,默许人离开。
宁枫不解:“将军为何要将人放回去?杀了岂不是更好?”
仲舒缓缓摇头。
她好似与元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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