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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府的府兵哪里能抵挡得住将军府上阵杀敌的将士。
眼看自己苦心谋划的一切即将化为乌有,傅台将心一横,踏前一步,脖颈顶在那将士的剑刃上威胁道:“宁枫,要么速速离开,要么,有种你今日便杀了本相!否则明日本相自会将你今夜犯下的种种恶行如实上告女君,将你抄家灭门!”
宁枫闻言微微蹙眉。
深知即便此刻撤离相国府,傅台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看她如此紧张,这样惜命的儒生,也会自撞剑刃相要挟,小太子与林川一定在此了。
今夜搜不到人,明日何止是带兵围府的重罪,恐怕女君直接一道圣旨入将军府,判仲舒通敌之罪,她为连坐,一并处斩吧。
那倒不如直接杀了傅台。
她正思索着,现下仲舒不在身边,自行决策难免慌张犹豫不决。
“傅相国说的在理。”
熟悉的声线徐徐传来,宁枫见傅台的眼睛都睁圆了。
仲舒一袭佛头黑金华服,踩踏月光而来,好似身负摇光,丰神如玉威不可犯。
宁枫微微晃神,将军竟为了小太子,抛下府宴亲自来了么。
云层低低,仲舒浅浅轻笑,语气平常:“我前日似乎给女君捎带过两句话,不知相国大人可有耳闻?”
饶是傅台此刻也畏惧仲舒三分,气势减弱不少:“什么话?”
“让我想想。”仲舒缓步逼近傅台,盯着她颈上血痕,眼皮微抬,正与傅台四目相对,“凡是沾染南诏太子一事之人——”
“若我心情好,便来一个,杀一个。只是我现在,心情格外的不顺。”
傅台的眼睑下意识的狂跳起来,“不顺又当如何?你敢杀我?呵,你不要命了,难道不怕抄家灭门么?”
仲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笑。
“是相国大人,先不要命的。”
她拢了拢额前碎发,手掌轻轻晃动,而后淡淡吩咐道:“杀了她。”
短短三字下来,举剑的将士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傅台的项上人头便被齐根削落。
跟在傅台身侧的下人已被吓的泣不成声跪伏在地。
他手中掌灯坠在地面上,烛芯被蜡油扑面,微弱的烛光独留一缕白烟消散在无尽黑夜中。
“.…..”
宁枫无声地抿着下唇。
仲舒…看起来火气很大,小太子恐怕要有罪受了。
“人呢,搜到了吗?”
宁枫被问话拉回了神,蹙眉摇头满是失落,“还没有。”
仲舒盯着跪地俯首的下人,目光阴沉冷冽如寒潭,“回去将林川的武功废掉,别让他再多事。”
宁枫张了张口,却将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仲舒如此震怒,肯留林川一条命已是难得,再讨价还价,得不偿失,她只好乖乖应下。
只见仲舒闭上了眼,沉沉叹息。
耳边是吵杂的搜寻声,无尽黑暗,是阴霾缓缓笼罩下来。
她今日杀了傅台,与女君祝千予而言,无疑是触了她的逆鳞。
既然祝千予先不仁不义,那便怪不得她翻脸了。
褚言与林川被安置在相府客房。
只是屋外无一人看守,便好似空房一间,并无异样。
屋内却留下四名女兵,严阵以待地死守房门。
按照林川的说法,这四人内力醇厚,他挑一个都费劲。
巨响不过持续了一会儿,便是混乱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褚言惊出了一身的虚汗,在渊州城内,能有如此阵仗的,除去将军府,还会有谁。
他怎么也想不到傅台看似精明,实则自负无比,从不相信仲舒有通天手段,文曲之智。
傅台连府宴都不曾去,摆明将他的位置透露出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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