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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
来访官员无数,宾客满堂,仲舒作为东道主却极为悠闲地在高座之上饮酒观舞。
仲舒连年征战未尝一败,又是府宴,女君自不会登门,朝中大臣多是她的党羽,这庆功喜酒喝起来,便像亲朋团聚一般轻松热闹。
宁枫身为副将,自然要担起迎客的责任,她忙的汗都来不及擦,便要立刻作揖去迎下一位女官,水桃如是忙碌,安排下人搬运贺礼。
他偶尔偷瞄宁枫,感觉此情此景,两人活像大婚似的,在迎亲朋好友。
水桃汗津津的小脸不由自主地发红,干活更卖力了些。
此时侍奉在仲舒身边的下人却跑来喊他:“水桃,将军喊你,我先替你一会儿。”
水桃嘟着嘴,不大情愿地答应,“好吧……”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行至高座之上,恭敬垂首:“主子。”
“嗯。”仲舒偏着头,神色莫名的阴沉,询问道:“什么时辰了?”
啊——只是问个时辰?
那下人是猪吗?
这都答不上来?大婚一半把他喊来!
水桃好委屈:“刚过亥时主子。”
亥时了。
仲舒眯起凤目,扫视全场,并未见到傅台的身影。
即便政见不合,傅台自恃清高,朝中大臣皆聚于此,她绝不会因私下矛盾而将不悦表现在明面上,落人口舌。
何况又是歼灭敌国这种头等的高功,她身为相国岂会不来。
自囚车一事后,傅台看似忍气吞声,实则府外总是会见到她养的那几只蠢狗在暗处盯梢,监察府中一举一动,摆明了是想抓人拿脏,将通敌罪牢牢扣在自己头上。
可若想在府中寻到南诏太子,今日无疑是绝佳的机会。
她不肯来府宴,除非是有什么比脸面更重要的事。
或者……
仲舒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感,即便率千军赴边关都未曾如此。
酒杯在手中应声而碎,仲舒沉声问道:“你去看看太子。”
水桃轻轻点首退下。
他其实根本不必看,那日在屋外将二人交谈听得清清楚楚,恐怕在府宴将始不久小太子便逃了。
为了不让仲舒生疑,水桃特意回到偏房转了两圈才回去复命。
他装作战战兢兢地模样,刚行至高座便跪下,“主子…太子爷他,他……不见了。”
果然如此。
仲舒怒不可遏,险些在府宴上当场翻脸走人。
亏她满心满眼挂念着褚言的伤势,连夜差人请沈睿文到府赴宴,这条养不熟的狗竟趁府宴守卫疏松——逃了。
仲舒万分后悔没有给褚言铸那条金链,若是能再狠心一些,怎会让褚言得了机会,从她掌中离开。
此刻艳绝的舞姬还在台上频频摆弄身姿,想要博得在场官员的青睐。
舞衣之下,细嫩柔滑的肌理若隐若现,让仲舒想起褚言的腰侧,那枚赤红的烙字。
凡事不会如此之巧,褚言偏偏在此时不见踪影,他一定是被傅台给带走了。
傅台是女君的鹰犬,带走褚言无疑是为坐定她通敌之罪,再将毫无用处的小太子献给女君赏玩。
真是好手段。
既想要她的命,又想玩她的男人。
一想到属于她的东西会被祝千予触碰,便像当年的宋巧一般,简直不亚于胯下之辱。
是不是但凡是她仲舒看中的男人,祝千予都要恶心她,非要碰上一碰才肯罢休啊——!
仲舒捏着手,眼中阴霾不散浓重而森冷,她沉沉说道:“叫宁枫别忙了,带人把相国府围起来,现在,立刻。”
水桃暗戳戳地吞下口水,仲舒这般震怒,若是让她知晓小太子出逃,他知情不上报,估计要脱他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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