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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温顺地将手臂高举过头，细嫩的掌心沁着密汗，想必是紧张的要命，胳膊簌簌发抖。
如此姿态使得胸膛完全暴露在外，青丝又被仲舒弯腰拢起，他腰侧上被烙下的仲字赫然显露出来，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破空声划过，马鞭横抽在掌面上，褚言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臂。
“躲？”
仲舒执鞭抬高他的手，而后淡淡说道：“抖什么？你想清楚，每动一下，便会多见一颗人头。就从你身边，这位刚烈的侍卫开始。”
林川气红了眼，发疯似的想冲上去，却被一旁看管的将士死死压住肩臂。
“你个畜生！有什么冲我来！就会这些肮脏下作的手段，拿旁人的性命威胁太子，你……”
他话未说完，便被将士以湿布塞入口中，那布条遇水膨胀了几番，撑得他腮帮都是满的，顶住了喉咙，只能传出呜呜的闷哼声。
仲舒置若罔闻，而是问褚言，“怎么，哑巴了？”
褚言摇了摇头，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接连不断的折磨几乎耗光他的生命。
“奴明白，请主人…狠狠……惩罚奴吧。”
仲舒没有察觉到褚言的虚弱，再次持鞭抽了上去。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褚言的双手本就是双颀长葱白，天生贵气，只需握笔的手，娇嫩的三两下便出了血，如今掌心已是乌黑一片，血肉模糊。
马鞭的韧性很强，加上仲舒刻意控制过力道，她极为喜欢把玩褚言细嫩的手，绝不会在自己未尽兴时将其毁掉，这样的伤痕敷上秘药，自会完好如初。
至于褚言受不受得住药性，却不是她所考虑的范围。
足足四十下，仲舒停了手，马鞭轻轻压下褚言的小臂，示意惩罚结束。
褚言满身是汗，唇肉哆嗦地泛白，脸色更是不好，他久久没有缓过神来，手臂仍是高高举起，不敢有丝毫的抖动。
“怎么，没挨够？”仲舒眯起凤目，执鞭狠狠抽向褚言的小臂，褚言闷哼一声，回过了神。
“谢…谢谢，主人……惩…罚奴……”他舔着干涸的唇，睫羽上沾着汗珠，高热在此时翻滚的愈加凶狠，若不是怕仲舒迁怒于林川，褚言恐怕早早就晕厥过去。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褚言犟的十头牛都拉不回头，林川亦如是。
林川心疼的直掉眼泪。
褚言是太子，是储君，也是南诏城受万民拥戴，闪闪发光的山巅积雪。
天家贵胄，怎么能被一介毒妇，逼到这种境地。
仲舒在众人面前如此对待褚言，分明就是借此故意羞辱他，羞辱南诏城，羞辱所有人。
一朝太子被敌城的女将军鞭挞到伤痕累累，她是要这些曾经拜褚言为主的忠士，亲眼目睹辉煌如南诏，倾举国之力也保不住储君。
温润如玉，举世无双又怎样？
太子，储君？
也不过是她仲舒掌中玩物，唾手可得，随意把玩。
将褚言视为生命的尊严践踏进泥土里，明明那段反骨常常扎的仲舒浑身不痛快，却在此刻不得不妥协，温顺地供她取乐。
这只是个警告。
倘若再让她发现褚言勾引宁枫，或是旁的什么女人，她一定……要亲手剥下褚言的一层皮。
“滋味如何？”仲舒露出温和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不甘的林川。
褚言像是毫无感情的器具，一条温顺的狗，向他的主人展露明媚的笑颜，只是前额的伤口太过惹眼，失去完整感差些意味。
林川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怒不可遏，眼窝深陷布满血丝，气到额角青筋毕露。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将这个女人做成人彘，日日鞭挞，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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