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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五安顿好阮长宁和舒璞后,又细心的将宁二,景山和金风分别安排好,便又马不停蹄的聚集了别院里的所有下人,小心叮嘱了他们如何伺候好主子,又按照之前赵老的口味喝阮长宁孕妇的特殊性,吩咐了厨房准备好宵夜和早膳,晚一些主子们歇一歇再送过去。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孙老五这才回到外院的下人房里,到底他如今年纪也大了,今日一时之间激动惊喜,又来来回回跑了这么久,眼下身体已然有些吃不消,但他依旧高兴的坐在床边,揉着自己肿胀发酸的腿,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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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阮长宁早早的便和舒璞一起去了赵老的房间,陪他一起用早膳。
赵老还住在当年他和发妻一起住过的那个院子里,这么多年过去了,院子里依旧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孙老五一直安排下人每日打扫着,冬日炭盆哄着,夏日冰块镇着,就连花瓶里的花和屋内的熏香,也是这么多年日日不断地更换着。
因而当赵老再次踏入这个院子,不仅没有感到一丝的陌生,甚至觉得这几十年的光阴,不过是弹指之间,仿佛他只是出门走了一圈,并未离开过一般。
当久违的记忆与熟悉感将他包围,他也终于睡了这些年来,最踏实的一觉。
因而当阮长宁和舒璞来找他时,赵老倒是神采奕奕,甚至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祖孙三人简单聊了一会,孙老五便命下人摆好了早膳,因是昨日里孙老五特意叮嘱了厨房要留意赵老和阮长宁的喜好,于是这段早膳多是一些清淡和好消化的食物,但依然制作的精美而诱人。
只不过这些对于赵老和阮长宁刚刚合适的饭菜,对于舒璞来说,似乎还是过于清淡了一些。他一边小口小口的啜着碗里清粥,一边暗暗的想为什么都是姑爷,他这个新姑爷却总是被人忽视……
好在看着阮长宁似乎吃的很香,舒璞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等到众人刚刚吃过早膳,孙老五便来通报道:“姑爷,殿下,驸马,江南知府求见殿下和驸马。”
阮长宁和舒璞相视一笑,暗道这李大剑倒也算的上手眼通天了,他们昨夜才入别院,今天又一早踩着他们刚刚用过早膳的时间,可见这李大剑,倒也不算是一个太过愚蠢的人。
“外祖父,宁儿去会会这个鼎鼎大名的江南知府!”阮长宁理了理裙摆上了褶皱,端起十足十的公主架子,便在舒璞的陪同之下,走向会客专用的花厅。
如果严格按照南国律法来说,就算是娶了公主的驸马,也不得与公主并肩而行,而是需要走在公主身后两三步的位置,以示对皇家和公主的尊重。
平日里阮长宁不喜欢舒璞如此,两个人便始终并肩而行,可为着今日的计划,舒璞第一次没有走在阮长宁的身边,而是不远不近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花厅里,李大剑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静静的垂着手站立在角落里,看上去似乎对于皇权有着无上的敬畏。
阮长宁看着他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冷笑一声,径自坐到主位上喝起茶来。舒璞也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安静的侍候在她身边,看上去就像是皇宫里的内侍一般。
李大剑连忙跪地向阮长宁请安,可阮长宁还是端着自己面前的那杯茶,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茶水吸引了去,一时并没有叫李大剑起身。
李大剑趴在地上垂着头,保持了很久这个姿势,还是没有听到阮长宁叫他起身,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吐槽,说是长公主,可到底也不过是个妇道人家,终日里沉迷后院,也只会用这些正室磋磨小妾的手段罢了。
原本阮长宁在民间也被传的神乎其神,毕竟是以女儿身披挂上阵,打败南疆,后来又是临渊的瘟疫,又是儋州的水患,又是天降箴言,亏他李大剑还将她当做一个人物,如今看来,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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