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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猫在营帐外悄悄听着这两人生疏的客套,急得直薅头发,这主子醒来什么都没忘,偏偏就忘了和长公主殿下的点点滴滴。
那日一个没忍住,自己就把主子和长公主的事交代了个彻底,只是主子听归听,却依旧没有什么触动,仿佛那个曾经愿意为了长公主生,为了长公主死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如今主子这般对待长公主,若长公主真的伤了心,再也不理主子,万一有朝一日主子想起来,不得砍了自己的脑袋当镇纸摆在桌子上吗?
仇药师暗戳戳的看着景山着急的样子,鬼鬼祟祟的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塞到景山手里。
“这……这是什么?”景山看着手里的药粉,有些摸不着头脑。
仇药师嘿嘿一笑:“小子,你敢不敢给你家主子下药……”
景山一听,顿时吓得一激灵,手里的药粉也掉到了地上:“你……你瞎说什么……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不想死……”
“哎呦,你倒是小心点啊!”仇药师心疼的捡起被景山掉在地上的药粉:“这玩意珍贵的很呢,只要一点,无色无味,就能让男女成了那好事儿!”
“你!你!你这个肮脏的老头!”景山指着仇药师骂道,这……这等下作的手段,怎么能用在长公主和主子身上。
就算主子能用……那……那可是长公主殿下啊……那是皇帝的女儿……无媒无聘的让长公主失了身,这还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景山恨恨的想到,转身就想走,但是想了想还是从仇药师手上夺过了那药粉,他可得自己收好了,省的这糟老头子真的一时想不开,给主子和长公主下了这等虎狼之药。
仇药师目送着景山慌忙逃离的身影,摇了摇头,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想推两个人一把,不忍心看着相好休息吧……再有一两天我们就启程回京了。”最后还是阮长宁实在受不了,匆匆留下一句话便落荒而逃了。
舒璞看着阮长宁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堵的慌,却也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
那日景山没头没尾的和自己说了很多话,他也大概猜到了自己应该是喜欢阮长宁的,可他不确定景山说长公主殿下也心仪于自己是不是真的,毕竟……那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而自己……
况且,据舒璞这几日的观察,长公主殿下怕是对自己无意的,否则自己为了救她而重伤,她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看一眼……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怀着心思,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终于到了准备回京的时候,儋州水患已平,虽然这次毁了很多良田屋舍,也死了很多人,但这剩下的灾后重建的事,就不是阮长宁一个公主能办的事了,她吩咐宁家军的人把贪污朝廷银子的秦毅带上,又留下谢风带着一小队人驻守在儋州,防止流民入京,等到新的太守上任之后再请旨回京。
而她则带着其余的人马和舒璞的锦衣卫众人准备先行回京,毕竟儋州的事,不是秦毅一个小小的太守能造成的,这之后的利弊,还需要景帝定夺才行。
舒璞由于身上有伤,最终还是放弃了骑马的想法,老老实实和景山一起坐在马车里。
“主子,吃药吧!”景山从怀里掏出一堆纸包,这次回京,不比来时一路急行军,再加上舒璞这个病号,少说也要一整日的功夫,仇药师怕路上不方便煎药,便把舒璞要吃的药都做成了药粉,分包装好,让景山按时给舒璞服药。
舒璞看着那堆药包眉头直跳,吃药粉和喝药汤,完全就是两回事,可舒璞还是用指尖随手拿起一包,皱着眉头倒进了嘴里。
“这药粉……居然没有药汤那么苦。”一包药粉进了口,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只是有些噎的慌,舒璞接过景山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大口才堪堪咽下去。
“主子怕是喝药喝多了,怎么会不苦……”景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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