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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想了一下道：“他给马艳艳看身份证明已经是十八了。”
“十八？”
“嗯，十八岁，说来，”夏宁说，盯着程梓愿看了几秒，问：“原来你比我都大？”
“为什么这样说？”程梓愿反问，完全没有闲工夫去思索自己的年龄问题。
夏宁道：“他是你的同学，他都快十九了，你肯定也...十九了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一直都在蹲级。”程梓愿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发火，必须镇定。
夏宁笑，“嗯，你这话倒是有道理啊，不过说来，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合作啊？”
“谁知道，这个问题，你得问他。”
“你问呗。”
“为什么我问？”
“我和他虽然兄弟相称了，但是...我和他毕竟不熟悉，你就帮我问问，我..”
“你问这个干嘛？”
“我过年好炫耀啊。”
“啊？”
“认识两个网红，你不觉得很厉害吗？”夏宁淡淡道。
程梓愿倒是没想到..夏宁竟然还是一个喜欢炫耀之人，看着他，她顺势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不过..夏宁这话倒是点醒了她，没准借着夏宁的关系，还能从途希的嘴里套出有用的话。
于是，她答应了一声：“可以。”
“那我等你消息。”夏宁说着，就要离开。
见状，程梓愿一把抓住了夏宁的胳膊，“请我吃烤肠。”
“我以为你都忘了。”
“怎么可能。”程梓愿说，松开手..和夏宁一起前进。
与此同时，同樊帅一起朝着车站走去的张华，突然拉住樊帅，指了指程梓愿和夏宁的背影，道：“樊帅，你看。”
闻言，樊帅顺着张华的手指看了一眼程梓愿的背影，又低头看向张华，“别拉着我。”
“我..”吐出一字，张华知道樊帅不喜欢这样的距离，也就松开了手
“明天我就不来了。”樊帅说，转身走到站牌前。
张华最后看了一眼程梓愿和夏宁去往的方向，走上前道：“为什么啊？”
“我本来就是试听，课听完了，还去干什么？”
“可我..”
“从明天起我要给我妹妹补课，你别来我家，我妹容易分心。”樊帅低声打断。
张华听后‘哦"了一声。
樊帅掏出公交卡，上车了。
几分钟后，程梓愿一边想着途希的事情，一边扭脸朝着马路那边一看，正好看见了和樊帅站在公交车上的张华，愣了一下，然后心底一沉，急忙将视线转开，心想，程梓愿，你想什么呢？既然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好好学习，你这辈子又不是为了他而活的，他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想着，她深呼吸了两口气。
这时，夏宁突然说道：“也不知道樊帅怎么样了。”
“问他干什么？”程梓愿冷冷道。
夏宁听来，看了一眼程梓愿，突然想起樊珏他们说的话，以及程梓愿对樊帅的态度，他问：“你俩是不是好过啊？”
好过？
然而，程梓愿怎么也没想到夏宁会问出这话？震惊了，“你说什么？”她停下脚步，反问。
夏宁看着程梓愿这一脸充满不屑的表情，干笑了一下，“爱的越深，恨的越深，你是不是和他.”
“没有。”
“你听见了，还装没听见。”夏宁激动道。
“我喜欢。”
“你..”
“我只是比较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他对我好，不过是樊珏和樊宇，再说了，”程梓愿打断，想樊帅最后决绝离开的举动，眼底一沉，“他给你们都发了道别的短息，唯独没有给我发，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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