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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去？
听着方申州这明显套近乎的问话，程梓愿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方申州与严兮兮的关系。而就在昨晚，她才和严兮兮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因此面对方申州，她也自然没了好脸。
“用你管。”她毫不客气道。
“我也只是随口一问，你这一大早的，怎么..吃枪药了。”方申州委屈起来。
“用你管，当然，你要是想问严兮兮怎么怎么的，就到我家亲自找她去，不过到时候你该怎么跟我妈解释你与她的关系，那就是你的事儿了。”程梓愿说着就要绕过他离开。
“等等，我不是问她的，”方申州说，突然将手头的早饭提起举在了程梓愿的面前，“我想跟你说说话。”
“你跟我有什么好说的？”程梓愿本就看不懂方申州，现在他这么一说，她就更看不懂他了。
方申州微笑。
程梓愿打眼一看，眯起了眼睛。
转眼之间，程梓愿跟着方申州一同进入了小区的亭子，既而方申州走到石桌前，将早饭放在了石桌上，“我想，”他说，看向了驻足在原地的程梓愿，微笑了一下，“你还没有吃早饭吧。”
“没有，怎么了？”问着，程梓愿探头看了一眼被他放在石桌上的两碗稀饭，和另一个塑料袋里的四个大包子，心想，无事献殷情，肯定有问题。
“如果没有吃，就一起吃吧。”方申州说着，坐下了。
程梓愿听着方申州的邀请，警惕心也随之提了起来，“这早饭，是你买给你家里人的吧？我吃了，他们吃什么？”问着，她移步到了方申州的对面。
“我这人饭量大，吃的比较多，如果你不吃，我就一个人吃完了。”方申州说着拆开了一双筷子。
“一个人..”程梓愿低头看了一眼那些食物，说道：“你是说，这些吃的，都是你给自己买的。”她还是坐下了。
方申州点头，“是，本来是我一个人的，但是你来了，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你这是在怨我。”
“你这人的心思还真是重。”方申州把筷子递给了程梓愿。
程梓愿一看，犹豫了，“我吃了，你就吃不饱了，算了，我还是..”她欲言又止，心想，“方申州喜欢严兮兮，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万一这是鸿门宴怎么办？算了，我还是别贪嘴了。”想完，她摆了摆手，用行为告诉方申州，不用了。
与此同时，方申州从程梓愿的动作和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想法，笑道：“说你心思重，你还真是心思重，”他说，依然递着筷子，“拿着吧。”
“我..”
“是我找你过来的，如果你不吃，我会觉得不好意思，还有，”方申州说，眼底一沉，“我有话想跟你说。”
“严兮兮..”
“跟她没有关系，我就是想跟你单独聊一些话，这些话，我没办法跟朋友，同学说，只能跟你说。”
“你把我当成你的倾诉对象了？”程梓愿反问着接过筷子，接着..猛然想起了那天方申州身上的光束，随即她眼底一沉，突然忘记了那天发生了什么？
“这个想法也是我看见你之后，一时兴起的。”方申州拆开了另一双筷子。
“一时兴起，”程梓愿说着，用筷子吃力地夹起包子，咬了一口，继续，“你还真是够直接的，说吧，有什么事情想说，我洗耳恭听。”说完，她又吃了一口。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可还记得？”方申州问着端起稀饭递到了程梓愿手前，“勺子在里面。”
“你说的是哪天晚上？我晚上和你在一起过吗？”程梓愿反问着，顺势将剩余的包子放进了盛有稀饭的碗中。
方申州说：“就是，我说请你喝奶茶那天，话说这才过了没多久，你就忘记了，什么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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