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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程梓愿，继续：“我满足你，就让你做他的尾巴，一直跟着他。”
“可..我刚刚才..才给他告白，然后在跟着他，他.我的脸面往哪儿放。”
“你的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灰衣西装盯住程梓愿的脸。
程梓愿眼神闪躲了一下：“当然命.重要了。”
“既然这么惜命，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了，今天早上四节课的内容，赶紧补回来，只有优秀了，你才能配得上樊帅，三年后，活着告白。”
“嗯。”程梓愿彻底听进去了灰衣西装男的话。
“人的命，只有一条，你还这么年轻，路还有那么长，如果死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以后有什么想不通的，找我。”
“找你？”程梓愿想灰衣西装男的身份，干笑：“还是算了，见到你，我就感觉我的生命到了尽头，有些事情，我会自己想。”
“我可是你的恩人，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我知道，但..”程梓愿话说一半，抿了下嘴问：“那个，你叫什么啊？”
“我叫数，以后你的任务，都是我给你的，不想见我，是不可能的。”数说，看了一眼手表，“好了，你还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去吧。”
“你要走了？”
数笑了一下，“记住，你只有跟着樊帅，任务才会找上门。”说完，他转身消失了。
“为什么？”程梓愿嘟哝着，发现..自己刚刚胡思乱想出来的东西，竟然都从她的脑子里消失了。
与此同时，樊帅停步在教学楼外，仰脸看了一眼渐渐变晴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