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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在生气吗?
白隐把莲子放在了案桌上,拿出了簪子,双手奉上这是公主的簪子。
被你碰过了,我嫌脏,请白统领把簪子连同这莲子一并扔了吧。
洛禾说完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白隐你明明心里恨极了我,刚刚却还要为我说话,你可真虚伪。
属下从未恨过公主半分。白隐轻声说道。
可笑,你快滚吧,我实在是太讨厌你了。洛禾讽笑道。
公主可曾听过西洲曲?白隐极其认真的看着洛禾。
什么?洛禾有些疑惑。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此话何意?洛禾抬眸问道。
是我的心意。
白隐说完把手中的圣旨交给门口的琥珀,转身离开了。
洛禾茫然的看了桌上的莲子一眼,莲子旁边放着自己的簪子,霎时洛禾才明白过来,她想起了母后经常念的诗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白隐的意思是
洛禾不愿多想,因为她心静如水,没有一丝情看起来。
想杀洛禾公主并非易事,更何况此时杀了她也并无益处。白隐认真的说道。
倘若你不阻拦,此刻的洛禾早已变成了一缕幽魂,而我也少了一个处处与我作对之人。
白沐烦躁的看向白隐隐儿,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就是在一直逼你出手。白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神情严肃洛禾公主并非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若是你真的出手,那便中了她的圈套。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嚣张跋扈的黄毛丫头罢了,哪有你想的这么复杂。
白沐并不相信平日随心所欲,任性妄为的洛禾会有多深的城府。
你以为大夫开的药方她都喝了吗?
此话何意?白沐皱起眉头,觉得有些乏累。
白隐沉声解释她表面上吵闹着要喝美容养颜的药,实则早就知道你会在其中作梗,那些药里虽掺杂了至阴至寒之物,与鹿肉相克,一吃便会毙命,可那些药她都没喝,即使真吃了鹿肉也奈何不了她,可她却可以反咬你一口,皇上念着对先皇后的愧疚,对洛禾公主比旁人总是多着几分娇纵,到时皇上必然信她不信你。
可胡太医检查过她的身体,她明明脾寒身虚啊。白沐随即反应过来难道胡太医他已经是洛禾的人?
如今长姐知晓她的厉害了吧。
白隐的眸子极寒,想了一会儿道与其大费周章的对付她倒不如以退为进利用她。
若真如你所言,这般善于伪装,城府极深之人,谈何利用?
白沐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看来她还是小瞧那个洛禾了。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任何人都不例外。
白隐缓和了神色,也为白沐夹了一块鹿肉长姐且安心,棋子得用在刀刃上。
隐儿聪慧过人,长姐自然放心,只是今日在湖中为洛禾公主取簪子,为何迟迟没有上来?
白沐想起了公主殿内眼线告知的事情,有些担忧的看着白隐。
长姐果然布置了眼线。白隐叹了一口气今日臣弟差点命丧于此。
为何?你的水性不是一向好吗?白沐慌乱的站了起来。
长姐不要惊慌,我没有事,只是当时中了***。
白隐继续说道洛禾公主故意接近我时,我便觉察出不对劲,赶忙屏住了呼吸,可那***太过于强烈,到了湖内,我还是有些神志不清。
好在常年习武,比寻常人多了几分意志,这才幸免于难。
仿佛在鬼门关走过一圈的人不是他,白隐的神色一直平静淡然。
这个洛禾好歹毒的心肠,平日便处处找本宫的茬,今日又要暗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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