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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卿瞅见他那好像憋着坏的模样,啧道,“你又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坏东西呢?”
墨重楼压下心头思绪,露出微笑,“没有,我只是高兴,原来卿卿来这儿不是见状元郎的,卿卿是来匡扶正义让冤魂重见天日的,我不用再吃醋了,你说我高不高兴?”
白玉卿瞅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
这家伙心眼多得跟莲藕一样,她懒得去猜。
她示意墨重楼和李云鹤,“退后一丈,本尊将酒缸取出来。”
不论是墨重楼还是哭泣的李云鹤,听到这话都乖乖退后了一丈,给白玉卿腾出地方。
白玉卿独自一人站在郁郁葱葱的枣树下,优雅抬手,轻轻震袖,下一刻,她的袖子忽然延伸生长,眨眼间就有了几丈长!
她淡淡看着深坑里的酒缸,一震手腕,袖子就飞过去将酒缸整个缠绕住,眨眼间便缠绕得密不透风。
她再轻轻松松一挥手,柔软的袖子就将足有两百多斤重的酒缸从深坑中取出来!
大大的酒缸离地一尺高盘旋了一圈后,落在了深坑旁边的空地上。
院子都被这酒缸砸地的动静震得颤了颤。
白玉卿将袖子收回,闲适收袖于身后。
她侧眸看向李云鹤,“状元郎可要第一个去瞧?”
李云鹤红着眼眶咬紧牙关,偏过头不忍去看。
白玉卿见他不敢看未婚妻的尸体,便自己飞身而起。
她盘旋在酒缸上方,低头往下望。
她目力极好,看见微暗的酒缸里躺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小姑娘身穿薄薄中衣蜷缩着靠在酒缸边缘,姿势略显僵硬,应该是死后尸体都僵了才被人强行塞入这酒缸里。
若是杀人者在她尸体还柔软时将她放进去,她应该会很自然地靠在酒缸四周,身体会更舒展些。
嗅到鼻尖的淡淡臭味,白玉卿又看了一眼那酒水。
酒水已经泛着腐烂的黄,上面漂浮着些许糜烂的东西。..
酒水虽然能杀菌,延缓尸体腐烂的速度,可这姑娘在酒里浸泡了足足三年,时日太久,这酒的纯度又不高,如今这姑娘的肌肤外侧已经出现了浮肿糜烂的状态,她的尸水弄脏了酒水,酒塞打开,里面才会散发出淡淡的臭味。
还好,如今还未完全腐烂。
否则验尸都不好验。
看了一眼,白玉卿就重新落回地面。
她看向李云鹤。
“你如今高中状元,是有官身之人,既然你愿意为你未婚妻沉冤昭雪,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本尊先走了。”
李云鹤闻言,顿时一愣。
“姑娘——”
他连忙鞠躬拱手,小心翼翼问道,“姑娘您来时不是说要驱鬼度亡魂吗?您还说我未婚妻的魂魄一直在我身边未曾离去,那您怎么不度亡魂呢?”
他发红的眼睛期待地望着白玉卿,“劳烦姑娘,小生想见一见丽娘的魂魄,小生想问问她因何被那母子俩害死……”
白玉卿挑眉。
她环视一眼四周,对李云鹤说,“本尊也纳闷儿呢,你未婚妻的魂魄的确不曾散,可是,本尊来时它就不在院中,不知去了何处。”
她又说,“本尊本来猜想,她应该是追着杀她的仇人走了,可是本尊来时在院外又听你和你和父亲说,你继母和大哥去了什么寺庙,她一个孤魂野鬼是无法进那香火鼎盛的佛寺的,灼灼佛光会让它灰飞烟灭。”
说完,她摇头说,“所以说,本尊也不知它去了何处,也许是去哪儿吸收阴气了吧,等今晚本尊再来一趟,你若是想见它,便在家候着。”
交代完李云鹤,白玉卿背着手优雅走到墨重楼面前,问他,“摄政王,你今儿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墨重楼默默望着白玉卿,又瞅了一眼李云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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