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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吉家老爷吉......?”
索平闻声回头认出来人,但一时又叫不上名字来。
“吉子安!子嗣的子,平安的安。”
吉家老爷干笑一声,自报大名。
心里却是愤恨隐忍,一个奴才也敢过问本老爷的尊姓大名!
吉家老爷?沈逍遥猛地抬头看向来人。
眼前的中年男人,看上去精神奕奕。
嘴角似是勾着笑,一双油滑的眼睛像是盘算着什么?
身上浮夸的锦缎华服和一手的翡翠戒指,彰显着他的身价。
他的身后的一行下人,手里抬着三个箱子,随时待命。
是他没错,她在梦里见过他,梦里虽然不能完全看不清长相,但她确定就是他,吉祥的亲爹......
“子安,祈求子嗣平安,吉老爷好名字,今日前来济世堂可是有何隐疾?”
索平一本正经故意道。
看到来人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知道,这吉子安来此找骆天成的目的。
吉子安,原来他叫吉子安?子安?好恶心的名字。
作为他的孩子,出生在这个世上,是吉祥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索护卫言重了,在下前来是有私事想与骆神医相谈,可否......”
吉子安按耐着性子跟索平说着,话未说完就被骆天成打断。
“有何私事,本少爷可不记得与吉家老爷何时曾有过私交?让我猜猜,吉老爷前来莫不是想替你那混账儿子求情?”
骆天成开口,是一点面子没给吉子安留。
“你......骆神医果然聪明过人,在下的确是为了犬子所来。”
吉子安看骆天成从屋内出来,便连忙上前一步拱手。
谁知竟被这骆神医毫不留情的当面羞辱。
他堂堂吉家老爷,无论财力,还是论地位。
在这京都也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现在却因为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在这低三下四。
“那吉家老爷就从哪来,回哪去吧!你家混账儿子的事没得谈。”
骆天成再开口就已是在撵人,转头回屋时又忍不住回头对吉子安道:
“话说,吉家老爷你看上去彬彬有礼,怎么就生了一个这么不省心的儿子?算了,不重要,也不是我儿子!”
“骆神医留步......”
吉子安看骆天成停下脚步又赶紧说:
“骆神医有所不知,因为我这儿子的事,我家夫人已是卧床多日,病急攻心,还请骆神医高抬贵手,放小儿一马......”
骆天成心中冷嗤:
“放他一马?他那是杀人放火!吉老爷可知,惯子如杀子,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捞他,就等于是害了他,吉老爷不舍得教训自家逆子,我想府衙不介意帮吉老爷这个忙。”
“骆神医,手下留情啊!犬子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那懂得那么多道理,不过是贪玩了些,烧了间铺子罢了。”
“不然这样,骆神医给在下帮个忙,约见铺子主人,在下赔偿这铺子的损失便是。”
吉子安边求情,边觉得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再说,也是这铺子的主人招惹了他儿子。
这铺子主人若也像其他人一样,让着他儿子,不就没这事了吗?
“损失自然是要赔的!但吉高兴的大牢也是坐定了。”
沈逍遥冷声开口,眼神凌厉的与吉子安油滑的眼神。
骆天成看着吉子安只觉得发指,正欲开口命下人撵人,沈逍遥抢先他一步开口。
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不识趣的东西,现在是谁都能对他大呼小喝了吗?
吉子安看着沈逍遥,掩不住的怒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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