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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老三的意思是要战了?”
三皇子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非也,儿臣的意思是,我们堂堂大禹王朝,绝对不能被西域国这种弹丸小国给欺压了去,否则岂不是会被天下人给笑死,但太傅说得对,一来咱们国库空虚,二来连连征战老百姓也都家无余粮了,所以咱们要先增加赋税,百姓身上原本收一成的赋税,咱们现在改为收两成,富农乡绅原本收两成的,现在收三成,这样以此类推,百姓的日子不会太难熬,而国库也能得到保障,至于粮食,有了钱,我们便可以向其他邻国收购,就算价钱高一点也无妨,这样国库和粮食的问题都解决了,有了这些东西,父皇可派使臣去西域国,向他们示威,通过谈判交还诺克地,若是对方不从,届时再打也来得及。”
三皇子说完,陛下和其他人尚未开口,四皇子便紧跟着附和:“父皇,儿臣同意三哥所说。”
陛下看了三皇子和四皇子一眼,沉默不语。
三皇子和四皇子自以为自己说的十分周到,是以两人互相交换了下眼色,静静地等候皇帝陛下的夸奖。
然而陛下不开口,朝臣们也同样不敢开口,太傅见殿内一片寂静,皱了皱眉头,想要反驳三皇子的话,然而却见太子殿下忽然笑了起来,便又收回了刚刚迈出去的步子。
三皇子听见赫连濯的笑声,忍不住问:“太子殿下为何发笑?莫非臣弟所说的内容太过可笑不成?”
赫连濯不理他,只是问陛下:“父皇觉得三弟的主意如何?”
皇帝陛下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皇儿有话直说便可。”
三皇子和四皇子闻言,只得默默退到一边,心有怨愤的朝着赫连濯恨恨地瞪了一眼。
赫连濯并未理会,向着陛下拱手行了一礼,然后才道:“方才三弟所言,听上去确实不错,但实施起来难度太大,光是增加赋税这一条,三弟如何能够保证哪些人是富商哪些人是平民,就算真的能划分开,如何保证下面办事的官员到衙役能够做到公正公平,若是某个衙役同某些百姓有积怨,以权谋私,最后受苦的是谁?是百姓!三弟能够保证这事不会发生吗?”
三皇子听到这里,顿时想要解释,然而赫连濯根本不给他机会,接着又道:“这只是最轻的一种,三弟可知这几年战乱,百姓们过得有多辛苦,有些百姓甚至连糙米都吃不到,要去挖树根菜叶,当然了,三弟没有经过战乱之苦,自然不知道战后的城池是怎样的,这不怪你。”
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收购粮食这一条,三弟说得轻巧,诺克地的战事早已经传开了,西域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宣传机会,必定早就将他们攻打下诺克地之事宣扬了出去,此时去别国收购粮食,等于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我们大禹王朝没粮了,你们快来分一杯羹,先不说涨价不涨价的问题,一个没有粮食的国家,被别国知晓了,怎么会错过如此好的机会?三弟的做法,不是收粮示威,而是引狼入室,到时候别说西域国,光是这些想要趁火打劫的别国,就能将大禹给瓜分的一干二净。”
赫连濯说完,没有理会三皇子和四皇子,而是再次拱手行礼,道:“父皇,儿臣所说可对?”
皇帝陛下十分欣慰地望着赫连濯,宽慰道:“不错,太子所言有理。”
被这一通数落,三皇子的脸色顿时煞白,看向赫连濯的眼光也充满了怨恨,四皇子见状,想要上前替三皇子辩白几句,却被三皇子轻轻拉住,然后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快步上前,然后跪在大殿中央磕头,请罪道:“是儿臣考虑欠妥,陛下恕罪。”
“罢了,起来吧。”陛下似乎并未往心里去。
三皇子心里却清楚得很,这是因为陛下从未想过要他当接班人,所以才会如此漫不经心,满不在乎。
他满心怨愤,却不敢表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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