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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年等人在一旁期待地看着江太医给朝颜诊脉动希望能听到什么好的消息。
片刻后,江松收回手询问:“郡主心口处是否遭受过撞击?”
“我们在外遇袭,她被贼人所伤,后背撞在了木桩上。”戚容年回答道。
江松点了点头:“没错,应该就是如此了。郡主心脉受损,心肺处有淤血未清,若不及时清除,恐怕郡主将回天乏术!”
“啊?”没料到如此严重,令云惊讶地捂住了唇,本来止住了哭的她,现下眼泪又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戚容年是有心理准备的,可他听医术精湛的宫中太医也如此说,不由得也心慌意乱起来。
“那可有法子医治?先前在外头,有郎中为郡主医治过,开了药方,扎了针。不知太医您以为当如何救治?”戚容年急切地问道。
“不知那位郎中的药方可还在?让我先看看。”..
戚砚闻言,连忙从怀中掏出药方递给太医。
江松看完之后点了点头,折好递给戚砚:“我想那位郎中也是尽力了。这张方子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不过见效慢,一时间用着可以缓一缓,但长期用不行。我且再写张方子与将军,您照着上面抓药便是。不过郡主体内淤血较多,即便是针灸,恐怕想要立即见效也是无法。”
“那这该如何是好?”
江松拱手:“将军恕罪,恐怕需要为郡主放血。”
“放血?”戚容年不可置信地反问。
“是啊,当下可在郡主腕处割一道伤口,放一些血,以促进郡主身体里血液流动,或可一定程度上疏通淤血……”
“不行!”令云强烈反对,“郡主千金之躯,怎可如此?况且郡主本就受了伤,血气不足,再放血岂不是更严重?”
江太医为难地看向戚容年:“若非如此,恐怕郡主一时间难以好转!老朽可再开一副补气血的方子,但若不及时医治,郡主性命危在旦夕!”
戚容年何尝不害怕朝颜身体受损,可当下还是保命重要。
“若是放血,江太医有几成把握?日后可会引起其他病症?”戚容年问道。
江松信誓旦旦地说道:“老朽从医数十年,若是放血,总有八成把握;可若是不放血,至。后面郡主或许会体虚,也可慢慢补回来啊!”
戚容年闻言,闭了闭眼,然后下定了决心:“放血!”
“郡主!”令云悲痛地叫朝颜。
“戚砚!把人带走!”戚容年下令。
“是!”戚砚捉住令云的胳膊把她往外拉,“令云,我们先出去。”
“我不!我要陪着郡主!”令云哭喊着挣扎,不愿离开。
戚容年对戚砚使了个眼色,戚砚明白了什么意思,不忍地闭上眼,一记手刀劈晕了令云,然后将人抱了出去。
“还要劳烦将军准备一盆温水和一壶烈酒。”江松看向戚容年。
“请江太医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戚容年说着,当即便出门准备了。
不一会儿他端着水盆和酒壶回来,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江松从医药箱中拿出一卷羊皮,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工具。
他抽出一把食指长的小刀,用烈酒洗过后,又拿起一旁燃烧的蜡烛,把小刀从头到尾烧了一遍。
看着被火淬的发亮的小刀,戚容年呼吸一滞。他无法想象朝颜纤细白嫩的肌肤要被这把锋利的小刀划上一下到底会多痛。
“请将军扶起郡主。”
戚容年僵着身子走到床边坐下,慢慢扶起朝颜,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江松把朝颜的手放在脉枕上,拿着小刀就要划上去。
“等等!”戚容年叫住他。
“将军还有何顾虑?”
戚容年喉头滚了滚,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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