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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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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玉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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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嫁到国公府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谢朝歌哪肯认命地坐以待毙。

    她看着木匣中被她精心保管的一枚玉佩,暗下决心,拿起来放入袖中,对侍女说道:“备车,去将军府,看望长姐。”

    下人来报相府二小姐拜访,朝颜称病不出,末了还是戚容年将人迎了进来。

    厅堂内,朝歌示意戚容年屏退下人:“涉及旧事,有些话,我想单独对容年哥哥说……”

    戚容年和戚砚对视一眼,然后说道:“你先下去吧,门就不必关了,免得人误会。你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下人冲撞了。”

    戚砚抱拳行礼,然后退到了门外。

    戚砚刚走,朝歌便悲悲戚戚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易,而后向戚容年道歉:“对不起容年哥哥,是我负了你。”

    到底之前也是动过真情,戚容年多少还是有些心有不忍:“你莫要想太多,都是高门显贵,张家也不会为难你。”

    见他不似有帮她的意思,谢朝歌挤下几滴眼泪,从袖中拿出玉佩,递给戚容年:“容年哥哥,这是你当初赠予我的,现下完璧归赵了。”

    戚容年迟疑了一刻:“这玉佩……”

    见到这枚玉佩,戚容年很快就回想起来当年发生的事——是她于危难之中为他挡了一刀,他才能平安无事,因此他赠予她一枚玉佩,作为答谢,也约定好会去看她。

    后来不久他便去了南蛮征战,去年端午再回来时,便去了相府找她。

    二人也是从那时起,才逐渐亲近,互生情愫。

    而后南蛮再犯,他再次出征,直至今得胜归来,却被圣上赐婚迎娶谢朝颜,当真是造化弄人。

    谢朝歌拿着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开口却是哽咽:“容年哥哥,你我无缘,这玉佩,朝歌不好留下了。”

    戚容年连忙说道:“这是什么道理?当初本就是谢你为我挡下那一刀才将玉佩赠你,现如今即使你要嫁与他人,留下这玉佩又有何妨。”

    听着戚容年好像还不打算帮她,她立刻将玉佩重重置在桌上,装作伤心至极的模样抽泣:“难道让我留着这玉佩,日日看着它想着你吗?容年哥哥未免太绝情,竟要如此折磨我!”

    “我……”戚容年想开口安慰,却又止住了。他还记得前几日母亲的提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一面是楚楚可怜的朝歌,一面是礼节名声,他着实为难。.

    “我之前在家中教导妹妹,要谨言慎行,看来妹妹如今浑忘了。不如我今日再好好教教妹妹,未免以后入了国公府,丢了相府的脸面!”

    朝颜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她站在门口打量了屋内二人一眼,然后大步迈进屋内。

    朝颜一开口,谢朝歌便止住了哭,更是被她这番话羞辱的抬不起头。她知晓谢朝颜不会见她,今日来将军府本就是为了重提旧情,让戚容年帮帮自己,没想到称病的谢朝颜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过来横插一脚!

    戚容年也倍感意外,也觉得背着朝颜和朝歌在此叙旧有些不妥,因此心虚地开口:“朝颜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身体不适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朝颜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到谢朝歌面前问她:“不是说来看我吗?怎么现下倒和将军在此闲叙?”

    朝颜来势汹汹,声音淬了冰一般,吓得谢朝歌不敢抬头,索性便装着柔弱回道:“姐姐称病,朝歌不敢打扰。只是要还将军一物,因此才与将军在此多说了几句。”说着,她悄悄看向戚容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便又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哭!”朝颜毫不留情地斥道,她可不吃她那一套,“若想哭,去别处去!将军府可没丧事,你长姐我还好好活着呢!”

    谢朝歌哭声一滞,转过头求救般看向戚容年,却又挨了骂:“我同你说话你没听见?看别处作甚?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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