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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换了位置,阿布二话不说,手起刀落。
“他直接就将老母鸡脑袋从脖子处砍掉!”
老母鸡鲜血飞溅。
鲜血飞溅到了地上的那只碗里。
后来卢花才知道,人类还吃鸡血的。
人类还说,吃了鸡血会很兴奋,因为兴奋得如同打了鸡血一样。
阿布的动作很简单。
很粗暴。
很血腥。
鸡血一点儿都没泄露,全部喷流到了碗里。
至于鸡头,则立马被阿布扔给了那只成年黑色的田园犬。
“没有吃野芦花鸡的鸡头,用这老母鸡的鸡头奖励小旺也不错。”
边上的杜牧给小旺点赞。
——
但呆在一旁的卢花很愤怒,也很无奈。
它的心头在滴血。
“这***狗嘴巴那么大!
“真不知道要吃多少个鸡头才能吃饱啊!”
卢花不好意思埋怨阿布。
因为阿布对自己似乎并没有这个态度。
所以,只好将目标对准了其他的东西。
——
后来,阿布用开水汤母鸡、去母鸡毛和开膛破肚等。
对于这些,卢花都不忍心看。
它反复地自问,“自己为什么就报不了恩呢?
“为什么‘好鸡没好报"呢?
“为什么救自己命的人要杀掉安慰自己那脆弱心灵的鸡呢?
“为什么要这样拷问于我的心灵?”
卢花心头仍在滴血。
它觉得,自己可能会得抑郁症。
于是,卢花站了起来。
伤心地站了起来。
在伤心中,卢花眼睛斜视,不断打量。
——
卢花打量失去了脑袋、其脖子正不断向那只白瓷碗喷血、而礤脑袋已经进入到了那狗东西的肚子里的老母鸡。
它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
它生命的最后时光已经结束。
“进入人类的血盆大口和那蠕动着的肠胃,那是它最终的归宿。”
对此,卢花很清楚。
但卢花更是很伤心。
它用翅膀遮住了双眼,在那儿擦了一下。
就好像人类在悲壮的葬礼上的举动一样。
很遗憾的是,自己不像人类一样有着发达的泪腺和如同泉涌一样的眼泪。
收回翅膀,卢花脑袋缓缓伸向地面。
然后,再缓慢升起。
——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本来还想鞠躬更多的。
“但是,老母鸡,你就原谅我吧。”
卢花内心叹道,“我数学不好。”
只鞠躬三次无法表达我的悲伤。
我扬起了翅膀。
我踮起了双爪。
我伸长了脖子,开始打鸣。
卢花打算想一次老母鸡的悲惨遭遇,就“沟”一次。
——
那被捉住的身子。
那无助的挣扎。
那被拔光毛并露出的娇嫩的肌肤。
那凶猛无比的一刀。
还有那失去的脑袋、喷溅的鲜血和无力再蹬的腿……
“我不知道想起多少幕你死亡时的惨状。
“我也不知道‘沟"了多少次你。
“我只能歇斯底里般地打鸣,以表达我那来自内心深处的悲伤。”
——
于是,卢花一声又一声。
一次又一次。
一沟又一沟。
最终,卢花打鸣打到晕厥过去。
那也是它第一次发现自己有着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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