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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觉晴笑笑,“我没事的,让你们费心了。”
“说的哪里话,我要是男子,便娶了妹妹,让程颂爱去哪儿去哪儿。”
“万萋萋”
“干嘛,耳朵没聋”
“你好好的编排我做什么”
“给嫋嫋妹妹做个乐趣,你一个男人,做兄长的人,怎地这般小气”
“你不小气”
“我当然不小气,别忘了,刚刚是谁”
程颂瞬间矮了一头,“一切都听你的。”
人遭逢大难,才会成长,也才会反思。
段觉晴穿过来的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人对她道歉。
可是他们要道歉的那个小姑娘却已经不在了。
就像原著里的嫋嫋,早已在她阿父阿母回程家不在了。
“女公子,班小侯爷又来了。”莲房兴冲冲地端着酪浆道。
“知道了,莲房,你这八卦的毛病跟谁学的?”
莲房睁大了无辜的眼,一脸求乖卖好的表情看着段觉晴:“女公子,奴婢是跟你学的啊。”
段觉晴:“……”
“莲房,符登打算什么时候娶你啊,我要看看还有没有银钱给你添嫁妆?”qδ
莲房登时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跺脚娇嗔,“女公子,您又胡说!“
段觉晴笑得更加肆意张扬,这丫头还害羞,“我这是为你好,男人都是视财如命,你要是嫁给他了,他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莲房嘟囔,“那怎么能一样呢!女公子,你再胡乱取笑我,我就不理你啦!“
“那不行,我现在孤家寡人,离不开你。”
莲房无奈,如今女公子近来看似平静,但跟在女公子身边这么久,她多少还是能感受到女公子的情绪的。
“女公子,您怎么老想着给奴婢买首饰呀,奴婢有工钱了,够花了呀!“
段觉晴白了她一眼,继续吃自己的糕点,没理她。
“你的月银是月银,我给你添妆又是另一回事。”
“女公子,酪浆给我”。
段觉晴护食一般将酪浆一口气喝完,“给你。”
莲房:“……”
“女公子,人人都说你在皇宫沉稳了不少,如今怎么还是这么护食。”
“天底下,还有人会拒绝美味的食物吗?”
“你这样,我倒是放心不少”。
段觉晴回头望去,之间一个落拓青衫的贵公子,摇着扇子站在门口。
他生得俊逸,身材高挑,穿上一件青色的绣花锦袍,更显得整个人气质清雅卓越。
“袁公子。“莲房福身行礼。
段觉晴只扫了那贵公子一眼,便不在意地转过身去。
“少商君。“男子朝她微微颔首,“别来无恙。“
“托您的洪福,我还活的很好。“段觉晴淡淡一句,便不再搭理对方。
男子并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语,而是自顾自地坐下。
“听闻少商君前几日高烧不退,可否请医士诊治过?“
“若是没看过,今天你见到的就是我的棺材了。”
“看见少商君一如从前牙尖嘴利,袁某倒是放心不少。”
段觉晴白他一眼。
这家伙嘴还是这么毒。
“这下子你开心了。”
袁善见摇扇一笑,“是很开心。”
“呵。”
“再一再二,看来少商君于这婚嫁之事上并无缘分”。
段觉晴看着面前这个好好的贵公子,偏偏长了一张嘴,“哦,那我与你可真是有缘分。”
“倒也不见得,不过是在下”
“什么?”
袁善见话题一转,“你可想好今后如何做了?”
段觉晴嚼着手里的黍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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