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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单身。后来呢?先是喝醉了纳了个妾,这件事他如果非要全怪在酒的身上,也勉强可以接受。但是第二个小妾怎么说?不管那个女人是像君天熙,还是能给君康舒安慰,她都是君康舒在清醒的状态下,自己娶进门的吧?
而且君康舒一开始说那个小妾‘气韵类熙",纳进门之后又觉得她一天比一天俗气,还嫌她生完孩子不复风姿,更说她是庸脂俗粉。人往往觉得得不到的东西最好,君康舒有过一次喜新厌旧,他如果真能得到君天熙,谁知道会不会是第二次喜新厌旧?”
“喝酒睡了周氏女后,君康舒还说,早知道不如青楼买醉。”赵羽哂笑,“不看人待己,只看人待人。我如果是君天熙,只看他纳妾生子睡青楼,就不信他的痴情。站在其他女人的位置看,君康舒这样,更是很薄情。尤其长孙蓉那头,当初提出与长孙蓉约为兄妹的是君康舒,后来强*女干长孙蓉的也是他君康舒。这种以伤害他人为代价的所谓痴情,可恼更可恨。但凡是个明理的人,只怕宁愿天天烧高香,只求甩开他的狗屁痴心,少拿爱我的名义害人。”
“背信弃义,确实可恶。”娜音巴雅尔赞同一句后,又眼含怪异的问道,“听你的意思,君康舒一门心思的念着君天熙不够,只要他碰了别的女人,就没资格说痴情了?”
“是。”赵羽点头,“我知道你想说这个世上每个国家的男人都能三妻四妾,但是,要谈痴情,就别要三妻四妾;既然心里有人了还能自己纳妾,也就谈不上什么痴情了。嘴上说得再好听,花心才是事实。而痴情应该是唯一的,是他的心里除了那唯一的一个人外,放不下任何人;身体也除了那唯一的一个人外,拒绝触碰任何人。”
“世上有这样的人吗?”赵羽的话让娜音巴雅尔惊诧,但又让她觉得有些道理。只是草原上娶得起多妻的男人绝不愿少娶,草原上的女人就算死了一个丈夫,也总是会有下一个丈夫。像君康舒那样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娜音巴雅尔都从未见过,更别说赵羽说的唯一……
“应该有吧。”赵羽嫌恶的撇了眼桌上的日记,“总之君康舒这样的,充其量只能算是他自我感动。他自以为爱得高尚,其实十分自私。”
娜音巴雅尔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荣乐王的父亲君康逸就只娶了一个,还在婚宴上当众发誓永不纳妾。他大概就是你所说的痴情人吧,这样的人太少。”
赵羽眼前一亮,她还真没想到古代能有这种男人。
“其实我觉得有一个人也可能是痴情人。”
“谁?”
“长孙蓉。”赵羽轻敲君康舒笔记。
“长孙蓉吗?”娜音巴雅尔扫了眼手稿,“我不知她是不是痴情人,但她倒算是个奇女子。”
“奇女子?”
“她长孙家的女儿,只要定了亲,就算男人死了也会嫁过去。在华朝那边,竟能受人推崇,还夸长孙家是忠贞典范。”娜音巴雅尔眼露不屑,“难得长孙蓉从那么迂腐的地方出来,还肯答应君康舒做兄妹。”
赵羽本就觉得古代女性很难有长孙蓉那种豁达,听说她出自女儿坟,就更觉得敬佩了,“从她无怨无悔的与新婚丈夫做兄妹来看,就不是个俗人,想必不在意所谓的贞操。她嫁给君康舒时,肯定是接受真正成婚的。从前接受的事,后来宁死不从,怀着身孕也宁愿寻死。如果真是因为心系荣乐王,应该就是动了痴情吧。君康舒对长孙蓉,太过分了。”
结了婚才通知女方,“我只和你形婚”,女方没计较,不吵不闹的陪他做了多年的假夫妻,到头来他又因为私心强*女干了对方。长孙蓉摊上这样的破事,简直是倒血霉。
“你是说对长蓉背信弃义过分?还是拆散她和君逸羽过分?”
“都过分。拆散?你很肯定长孙蓉与君逸羽有私情?”赵羽纳闷。荣乐王和女帝,能直呼其名,能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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