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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老矣,有心光复皇权,却年老力衰。”言卿河垂下目光,继续说道,“尤其是这两年,老朽连走一趟沁元湖都感到吃力,想事情也老是觉得疲倦,若老朽能年轻,定要和足下一起行义遵道,光复皇权。”
“我相信以足下的能力,光复皇权之事之日可待。”
“可惜老朽老了,足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言卿河深深地叹一口气。
他心中何尝不对刘子洵所说的事业感兴趣,只可惜当年的事情已经彻底撕裂了自己和皇帝,自己再有心辅佐,恐怕皇帝心中也无法接纳自己,这种情况下自己何必徒增事端呢?
当年自己也承诺过,若无皇帝圣谕,永生永世,不回皇都。
年老衰弱不过是借口,这也是无奈之举,保存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刘子洵并不知道言卿河是因为这层原因而推脱,只是单纯地说道,“近期,晚辈曾多次与前辈交谈,前辈言语谈吐依旧精明干练,丝毫没有年老迟钝之态。”“也许从体力上,可能前辈会不及以前,但光复皇权之事虽辛苦煎熬,但也是权谋规划,前辈的体力仍可胜任。”
刘子洵继续恳求说道,“还请前辈三思,能以天下百姓的生计为己任,以舍己为人的精神,去将自己当年的遗憾补上,去完成当年未完成的事业。”
言卿河见年老衰弱的借口站不住脚,便又想了个理由,说道,“足下的心志,老朽已经知晓,只是老朽在此事中也有难处。”
“难处?前辈指的可是李阁老?”
言卿河点点头,说道,“他终究是我的门生,老朽站在他的对立面时,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
“当年宫廷事发时,老朽就心软了,这才让局势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局面,现在年纪大了,人也变得更加感触。”
言卿河将此事拿出来说,也不全是要推脱的原因,这多少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要知道李宇文从始至终都对自己恭敬有加,这些年来也是多次登门拜访,只是自己不让他进入家门罢了。
“从明面上看,事情确实如此,但事实上却完全相反,前辈出仕参与到这场朝堂纷争中,是唯一一个能保住各方的方法,是让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的路。”
虽然刘子洵一直都自信自己能慢慢变强,最后一举打败李宇文和白漫卿,进而夺得大权,但不可避免的是,迟早一天要面临着和李宇文大决战,他终究还是有些心软,这番大决战若是恶化成兵马决战,苦的还是百姓还是将士,他的大齐国早就积贫积弱,要是再经此折腾,可就从此再无抵抗北方强国的实力。
刘子洵早就想过,迟早一天要面临着和李宇文大决战,大决战若是恶化成兵马决战,苦的还是百姓还是将士,他的大齐国早就积贫积弱,要是再经此折腾,可就从此再无抵抗北方强国的实力。
而言卿河是个能在紧急关头能劝住李宇文的人,是唯一能避免兵马大决战的人。
“此话怎讲?”言卿河皱皱眉问道。
刘子洵想了想,继续问道,“不知前辈觉得,我和你的得意门生相比,谁会更强一些?”
“我承认足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年纪轻轻,便已博学,但李宇文当年的风采可不输足下半分,未及不惑之年就名列六部九卿。”言卿河这会儿已经知晓刘子洵的意思,虽然一直都觉得刘子洵非常优秀,但现在刘子洵竟然想着打败李宇文,这实在是痴人说梦话,“足下虽然年纪轻轻就腰缠万贯,创下如此商业奇迹,但李宇文的功绩也非常漂亮,钦坛江水患、东南倭乱、洪年平乱,哪一个都是一场硬仗,但他都打下来了,他和你在很多方面都是旗鼓相当的。”
“若在朝廷纷争中针锋相对,前辈觉得我与李阁老谁会更胜一筹?”刘子洵继续追问道。
因为心中有些许感到刘子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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