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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过三天,深居行宫的刘子洵便让赵馨去把陈贤传召过来。
因为陈贤那会正在宫外处理一些紧急事情,虽然一接到旨意就立刻快马加鞭回宫,但赶到刘子洵的书房时,也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因为在外面耽误了太多的时间,陈贤回宫后甚至来不及好好地梳洗一番就匆匆见驾。
“卑职叩见皇上。”
刘子洵望着陈贤这满脸疲倦,正印证了自己内心的推算,轻叹一口气说道,“看你如此风尘仆仆就知道情况不妙了。”
刘子洵从案台上下来,微微下蹲,双手将陈贤扶起。
“说吧,养殖场这次是遇到什么问题?”
“皇上,我们运送往何溪的鸡鸭被劫了。”陈贤垂下目光,满怀愧疚地说道,“卑职今早已经亲赴化厚了解情况,但目前还未有确切的消息可以确定劫匪的身份。”
今日一早陈贤就接到林烬传回的消息,他当即匆忙出宫处置,只是直到现在都还未把事情办妥。
虽然他完全可以说时间太少,但陈贤却时时谨记着自己的位置,他自从当上东厂总督的第一天开始,他就以最苛刻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他决意要成为皇帝手中的一把利剑,他无法容忍自己让皇帝失望。
因为他本来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太监罢了,若非皇帝临危受命,交重任于他,他去哪里有今日的地位?
然而,刘子洵听闻过后,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多少变化,甚至并没有出乎意料,反而觉得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落地一般,一脸轻松,丝毫没有责怪陈贤的样子。
刘子洵一边在心中策划一边问道,“在什么地方被劫的?”
陈贤虽然因为刘子洵没有丝毫责怪而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赶忙回答说道,“化厚和何溪之间的可里山,只是此地一向太平,没想竟然会闹山贼。”
刘子洵砸吧着嘴,喃喃说道,“虽然早就猜测到他们会铤而走险,采取一些极端的方式去挽回局面,但没想到他们会堵上自己的人头。”
陈贤顿时眼前一亮,恍然大悟,这才醒悟过来,从作案动机来讲,金鸣商会首当其冲。
陈贤试探地说道,“皇上的意思是,那金鸣商会勾结山贼?”
“勾结山贼也好,他们本身就是山贼也罢,反正这群山贼和金鸣商会脱不了关系,你去查查便知。”刘子洵背着手走到窗口,龙威荡漾。
陈贤加重语气,说道,“胆大包天了他们,勾结山贼和落草为匪都是重罪,他们怎敢?待我查明,我绝不会饶了他们。”
陈贤的左手用力拽着自己的衣袖,他原本是不想仗势欺人,否则的话,早就派东厂的高手去把那个狗屁金鸣商会连根拔起,结果没想到而对方却如此下三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朕看他们是在自取灭亡。”刘子洵想了想,继续说道,“朕近日数次推算对方面对我们的鸡鸭增供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朕料定他们投入这么大,不会掷旗认输,但没想到他们敢冒如此重罪。”
陈贤愤慨得额头都冒出珠珠热汗,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让对方好看,其说道,“皇上,若届时真的查明是他们所为,那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处置此事?”
刘子洵没有第一时间就去说报复的事,他心中排第一位的仍然是人。
刘子洵话题一转,向陈贤问道,“此次被劫,押运人员可有折损,折损情况如何?”
“人员折损情况还不算太糟糕。”陈贤一直低着的头这才有了些抬起的底气,虽然皇帝没有吩咐过,但他早就知道刘子洵特别看中自己人的安全,所以他提前做了些准备。
陈贤如实地禀报说道,“因为我们多次向下属叮嘱过,万事均以保身为先,所以遇到劫匪时,押运的兄弟们并未激烈抵抗,至少都回来了。”
正如陈贤所想,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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