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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道,“乖,陪我睡一会儿。”
细看他眼底有层淡淡的乌青,许是这几日忙的都没有休息好,清栀又躺回他的臂弯中。
清栀已经不困了,蹭了蹭晏赋荆便搂紧他结实的臂膀。
晏赋荆轻轻拍了下她,“最近边境不安稳,恐怕又要不安生,我要离京北上,就叫宝顺跟着你,你这段时间好好养身子,等我回来。”
“你是不是要上战场?”
清栀紧张地拍了拍他,“怎么不早说?”
他们刚刚和好,她还想着要和晏赋荆一起看雪,怎么就要去边境?
知道这觉是睡不成了,他干脆一只手撑在脑后,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总要先将你哄好再说这些事,不一定开战,北夷游牧而生,之前我军大胜,将北夷赶出边境外三百里,他们人马粮草损失不小,再战应是有心无力。”
这可不是小事,清栀不放心,“那为什么是你去?朝廷有能耐的将军那么多。”
虽说晏赋荆做了多年监军,可熟悉边境情况,能独挑大梁之人她不信满朝文武还揪不出一个来,干嘛非要他去。
再说了,新主不懂朝政,他担任监国,公务繁杂,眼下怎能走的开?
“清儿是担心我?”
身侧娇憨的小女子翻了个身,晏赋荆笑问她。
他分明是明知故问,清栀没好气道,“此事您一人独断,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是什么话。”
他满不在意,趁清栀不注意时一把将人拉过,狠狠咬了下清栀的脸蛋,“等等我,我要处理的不止异族来犯一事,如果顺利,春天我就带你走。”
左丞虽赋闲在家,可他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又与晋王,北夷牵扯不清,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若不除之而后快,那死的就是他了。
清栀捂着脸不许他再动手动脚,“我从未去过你说的边境之地,只听闻那里有许多高山车马,打家劫舍的也不少,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就没人带我浪迹天涯了。”
“还想浪迹天涯?”
晏赋荆啧了一声,“不怕,这两年敏州十八地只做了剿匪修路两件事,每十里地便设一亭,日夜有官兵把守。”
大霖与寒绕,丹尔这些地方的生意不能不做,自他任西北监军使一职,敏州的实质管辖权也到了他手里,战虽然打打停停,但修路剿匪保民生等事却不曾耽误过。
“那你什么时候动身?”清栀颇为失落,重新枕回他的怀抱。
“七日后。”
“这么急?”清栀愕然。
这便是他的心结所在,出征在即,他只想好好抱一抱他的小娘子,此次情况凶险,如果能平安归来,他便带着他远走高飞,若不能他也给清栀留了后路。
晏赋荆抓起清栀的手,摁了摁她的掌心,“等我回来,正旦时陪你逛灯会。”
“拉勾。”
他伸出手,认真的和清栀盖了个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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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的马车缓缓行驶到相府门口,两个早已准备好接待来客的家仆韩叔恭敬的将上官值请了下来。
“侯爷万安,相爷等候多时了。”
上官值叹气,拍了拍衣袖道,“真是不该,我家那个不孝子又闯了祸,这才在路上耽搁了许久。”
一想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独子他便一肚子的火,国丧时惹的风波还没过去,在外又搞大了一个歌姬的独子,光是替他疏通关系,遮掩打点,家里就足足花了一千两银子。
韩叔恭维道,“侯爷说笑,令郎乃是新科进士,前途不可限量。”
上官值摆手,“言重。”
“里边请。”韩叔笑罢,结束这个话题。
当朝宰相姓沈名玄,乃是鸿禧元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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