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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轻松了不少。
温清月勾住他的脖子,腿跨着他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说:“你用的什么味道的牙膏?好香。”
傅瀚手掂着她的臀,抱着她往浴室走,“不记得,牙膏都是家里统一购买的,没留意。”
温清月盯着他的唇若有所思的说:“是吗?那我尝尝。”
话音落下,主动吻上他的唇,不太熟练地咬着他的唇,想吃果冻一样吸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齿。
在傅瀚张开嘴,想深入交流时她又抽离,坏心眼的说:“蜜桃味的,有点甜。”
傅瀚眸色暗沉,转身将她放在洗漱台上,手从她脸颊边抚过,最后伸到后脑勺,微微错开角度,低头覆上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深入、持、久而激烈地交流。
口腔每一处都被扫过,直到快窒息,被分开,带出一线晶莹的涎水。
两人头抵着头,彼此都气息不足地喘息着,呼吸交错,傅瀚手握着她的后脖颈,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耳垂周围的皮肤,时不时的拨动她的耳垂。
脖子到耳垂的位置是温清月敏感点之一,她受不了的抓住他的手,眼神似嗔似怒地瞪他,“你能别动吗?”
傅瀚轻笑,她却推他,从洗漱台跳下来,赶他出去,“快出去,我要洗漱了。”
傅瀚侧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拉,抱着她说:“你招惹我,想就这样不负责。”
温清月感觉到有什么顶着她腹部,领会了他的意思,热气瞬间卷上脸颊,推他还不忘揶揄他,“大早上的,你能不能矜持点?”.c
傅瀚不松手,箍着她的腰,贴着她轻轻磨蹭,“你对你的魅力是有多不了解?对你我矜持不了,更何况是你主动勾引我,这火是你惹起来的,你得负责灭。”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也不闲着,低头、含、着她的耳垂,舌尖轻扫。
温清月瞬间周身通过一道电流,酥酥麻麻的,顿时有点腿脚无力了,理智却还是让她负隅顽抗,手抓着他的手臂,轻声道:“不、不行,这是老宅,起太晚了会……啊!你你……别——”
事实证明,人不能作死,更不能在早上撩男人这种生物,否则苦果只能自己承受。
八点,夫妻俩还没下楼,佣人上楼站在房间门口敲门,半天没得到回应,正纳闷,突然隐约听见小少夫人娇软的求饶声。
“不要了,你走开!傅瀚你滚蛋……”
“嘶,月月乖,别、别闹,很快——”
佣人也是过来人,瞬间领会,臊红着脸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