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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月此刻却像无理取闹的猫主子,只顾自己心情。
她扯着他的领子,脚往上抬,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滑,堆在大腿旁,她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撩人,可怜兮兮地说:“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嘛,就算公布了又如何,你是真的爱我不是吗?”
“哥哥,人家想你……”她直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贴着他的耳垂若即若离。Z.br>
傅瀚喉间滚动,终究控制不住,将她压在床上,吻了上去。
她的裙摆被撩上去,凉意和滚烫携裹着她,直到她呼吸被剥夺。
中途,阿姨敲响卧室的门,“先生,太太,菜做好了,你们现在吃吗?”
温清月浑身一僵,抓紧了傅瀚的手臂,泪眼汪汪地咬着唇。
傅瀚亲了亲她,沉声回道:“知道了。”
阿姨没再多问,猜想他们刚吵架,可能这会在里面说清楚,便径直下楼。
傅瀚低头看着温清月,眼神幽暗,哑声说:“月月,放松。”
温清月听懂了他在调戏自己,羞愤地瞪他,浑身轻颤,张唇想骂他,却没控制住溢出了声。
十多分钟后,温清月蜷缩着躺在床上,盯着旁边衣冠楚楚地擦拭着手的男人。
一场欢、爱,只有她衣衫不整,气息紊乱,他像没事人一样,白衬衫都是整洁没弄出一丝褶皱。
“定力这么好,你是不是不行?”温清月气得口不择言,说着违心的话。
傅瀚擦拭完手,回头看她,眼里盛着笑意,“我行不行,你很清楚不是吗?”
温清月噎住,她确实知道,这种对男人来说很具有侮辱性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侮辱性。
因为只有不行会觉得被侮辱了。
傅瀚起身穿上外套,说:“你自己清理下,饿了就下楼吃饭,不用等我,我会尽快处理好回来陪你。”
温清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思想不健康,总觉得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别有深意。
傅瀚迈步出了卧室,留下温清月和一室旖旎的气息。
温清月平躺着,盯着天花板,身体里还有未完全平息的余韵。
她知道傅瀚是去阻止苏晚语把他们最开始签的协议告诉爷爷。
傅瀚问她为什么不在乎,她想说,那份协议确实存在过,如果真抖落出来,她也不怕,因为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啊。
只要相爱,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