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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色气,声音却听着很委屈。
这还怪她了?
温清月咬牙切齿,恨恨地道:“你别拱了,我又不是白菜!”
她也不是告白,只是那会心疼他,想安慰他,谁让他非要捧着她吻,吻出了火花又怪她了?
傅瀚被她暗戳戳的损骂气笑,一只手抓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吻着她的唇,断断续续的道:“你这颗白菜早……早被我拱了,现在不让拱已经晚、晚了!”
“唔——混蛋……”温清月气得骂人,怒气冲冲的话一出口却变了味,反到多了一种意味深长的暧昧,像打情骂俏。
温清月反抗不了他,被他抱着吻了又吻,跌跌撞撞间抵上了冰凉的大理石面,她的长裙在混乱间被掀了上去,“别、别在这,上、上楼回卧室。”
“啊傅瀚——”
温清月整个上半身都接触到了冷冰冰的大理石,惊叫一声,伴随着怒气,然而剩下的话都被撞没了。
“宝贝,别喊了,我在你身上呢。”傅瀚声音低哑的附在她耳边说着,半点都不要脸。
温清月都没脸去和他争执了,也没有力气骂他,只在心里问候。
最后一刻,温清月猛地睁大了眼睛,磨着牙问:“混蛋,你、你蛇、里面了?”
傅瀚抱着她哄,“乖,别生气,下面没套,我等会戴。”
什么叫等会戴?
温清月没力气打他,被他抱着上楼回了卧室,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恢复了些力气,将压上来的男人推开,“你还来?”
傅瀚搂着她,低声哄:“乖乖,再来一次,我保证不让你累。”
温清月提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往下拖,方便了他,“傅瀚!”
“我在。”傅瀚伸手拉开抽屉,压着她不让她动。
温清月剜了他几眼,剩下的话都骂不出口了,只能任由男人压榨,最后累的浑身无力,某人却还精力旺盛,又磨着她来了一次,她迷迷糊糊间已经睡着了,什么都不记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温清月下床,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个澡,然后拉开抽屉找出之前买的避孕药,干吞了一颗才下楼。
傅瀚从厨房出来,身上系着围裙,手上端着一盘菜,青椒鸡蛋,十分简单没有技术含量的菜。
“饿了没有?快坐下吃饭。”傅瀚放下菜,解开围裙。
温清月看着桌上简单的两个炒菜和一个汤,不给面子的道:“这汤是阿姨昨天煲的吧?”
傅瀚:“……嗯,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