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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釉本就在宴会上稍稍吃了些,又因为回王府不是饭点。
所以没吃饱。
此刻闻到粥的香味,顺从地张开嘴。
那被煮的很烂的粥夹杂着淡淡的咸鲜味入口即化,很容易吞咽。
小姑娘喝了几口,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角旋起了小小的梨涡。
她将大半碗粥喝完,就感觉胃里温温的很是舒服。
看向楚狂歌的眼神里带着丝孺慕和依恋。
但还没等苏青釉再度睡下。
她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药材味道。
苏青釉扬起素净瓷白的小脸望去,就见暗一端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
小姑娘心底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主子,药已经煮好了。”
楚狂歌那张俊逸邪肆的面颊上露出一丝笑意,接过还烫的那碗药,转过身就见原本坐着的小姑娘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鼓鼓囊囊的被子包。
整个蜷成了一团。
男人眉眼间染上一抹无奈,他抬手将那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缩头乌龟般的苏青釉。..
“乖,起来喝药。”
苏青釉不动弹,被男人纤长白皙的手指戳了戳。
这才扬起白净的小脸,无辜地眨眨眼,小声嗫嚅道,“我没病,不要喝药……”
楚狂歌听着她瓮声瓮气的声音,忍不住都气笑了。
这叫没病?
“起来喝药,不然我就亲自灌了。”
小姑娘瞳孔皱缩,不由得想起以前耍赖不喝药的时候。
任务对象亲自灌!
也是用嘴吗?
苏青釉麻溜地坐了起来,皱着小脸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药。
最后一闭眼,满脸慷慨赴死的将那勺药咽了下去。
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难喝。
苏青釉苦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说什么都不肯喝第二勺了。
而且那委屈巴巴的大眼睛里泛着水光,让楚狂歌都感觉自己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
男子揉着太阳穴,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祖宗。
给这小傻子喂药比喂毒还难。
还是多找几个太医将方子改良下,加点甜的东西进去综合一下吧。
楚狂歌捏了下少女精巧的鼻尖,看着她重新钻回被子里装睡的小模样,喃喃道,“真是捡回来个麻烦精。”
*
这几日,苏青釉吃改良过的药汤身体逐渐好了起来。
除了四肢酸软喉咙略有些难受后,其他的症状都没有了。
楚狂歌在前厅会客,需要人送一下茶水点心。
暗一正巧有事,所以临走前托她去。
苏青釉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两只茶盏和一碟精致的点心,朝着前面走去。
而前厅里。
楚狂歌正招待着不请自来下。
坐姿随意下无聊地抛着手里的两个骰子,语气中不乏抱怨,“皇叔你也真不够意思,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玩了,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他平日里跟前面那几位关系很一般,也就跟二皇兄亲近些。
但那家伙平时最喜欢扯着兄长大旗教育自己,还不如跟皇叔在一起玩的痛快。
“你一个人不是玩挺开心的吗?”楚狂歌挑眉望着他,这几天光是跟宰相小儿子抢花魁就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
哪像是无聊的样子。
楚昌玉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那不一样,要是我们俩一起丞相家那崽子敢跟我斗?!”
他最近赌场都被人出老千了。
就仗着赌术精湛的皇叔不在,要不是他暗卫眼尖,真就被坑得死死的。
“对了,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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