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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没想到短短分别,再见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介于黎铄炎作为坦狄威胁黎御的“人质”,并没有遭受太大折磨,倒是沈云澜,被黎铄炎从荒漠里拖出来时已经不行了,后虽然勉勉强强救回一条命,但受伤得经脉无法恢复。
断了一条腿此刻还被用夹板固定着,身上的内力均散,再加上伤了肺腑,动不动就咳的快背过去气。
赵振看的心疼。
虽知道沈云澜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全是为了救黎铄炎,但赵振还是没迁怒到黎铄炎身上。
沈云澜救黎铄炎是她自己的选择,且如果不是黎铄炎,沈云澜早就烂在荒漠里。
“我没事,运气不错,捡了一条命回来。”
沈云澜闻着落衡送过来得药,被熏得眉头紧皱。
“原以为铄炎煎药已经够可怕,没想到你更甚一筹。”将黑乎乎得药汁灌下去,沈云澜说话得声音都有些飘。
“好好吃药。”赵振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沈云澜。
沈云澜擅用长枪,如今身体破败成这副样子,怕是这一辈子都与戎马疆场无缘。
“北莽这边的天气对你养伤不好,我分一支兵力护送你回大秦。”
“黎世子回北莽就算被俘也不会出事,最多当作人质交换,反而是你,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做事能不能别这么冲动。”赵振叹气,愁眉苦脸的。
她气沈云澜的愚蠢冲动。
本就是一个土匪头子,一个北莽世子,天差地别。
如今成这副样子,怕是和黎铄炎......
显然沈云澜也想到了这,握着药碗的手指用力些力,垂眸沉默着。
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好。”
“好个屁,千里迢迢的追过来,结果眼看着事情要解决了,你倒是打算拱手让人,沈云澜,你该不会等我夸你有自知之明或用情至深吧。”
黎铄炎掀开帐篷走进来,语气、脸色,没有一个善的。
近一个月的摧残,让黎铄炎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点沧桑,桀骜不驯的性子被磨的内敛,也就只能从那依旧明艳的面容里窥得些许鲜衣怒马少年郎的风采。
他从落衡那又取了一碗药,走过去递给沈云澜。
“喝。”
“别磨磨唧唧的。”
“你的命是我好不容拖回来的。”
向来喜欢和黎铄炎呛声的沈云澜没吭气,老老实实得又喝了一碗药,感觉口腔里全是苦水的味道。
“赵将军,还请你派人护送她回大秦。”黎铄炎没搭理沈云澜,而是看向赵振。
“啊?你不是不同意吗?”
赵振没反应过来,黎铄炎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同意她退缩,又不是不同意她养伤。”黎铄炎翻个白眼,这赵振脑子果然不好使,他同顾昀苏幕做事时,从来不会解释那么多。
“北莽这冰天雪地的,别说养伤了,养个耗子都费劲。”
“那你呢?”赵振下意识询问,黎铄炎不跟着回去?
“北莽乱局尚未平定,且母亲身死,至今尚未安葬。”身为北莽世子,北莽王的儿子,他总要有自己的责任去尽。
“铄炎。”沈云澜不放心。
不久之前坦狄其实就散出去口风,说黎铄炎在他手中,只要黎御投降,黎铄炎就会安然无恙。
但黎御一直没动静。
很明显,黎御是个优秀的继承人,却不是一个顾念亲情的人。
“不用担心,你先回去,记得多讹点苏幕和顾昀,给自己骗点嫁妆。”
“欸?”沈云澜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做嫁妆?这东西不一般是男子需要准备的吗?
“北莽乱局平定,长姐必定会以和亲的方式维护双方关系,我打算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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