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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晖说罢,云渺真君接道:“谢晖师侄,你也别为难金鸣真君,她哪里知道一个金丹管事如何想的?我们直接把人叫过来说。”
坐在下首的明月真人当即起身领命:“师叔说的是,弟子这就前去。”
说着,云渺真君又转头看向金鸣真君,“金鸣道友应该不需要先和他沟通一下,看看该说什么吧?”
金鸣真君:“……云渺道友说笑了,自然让他如实说,哪有什么该不该的?”
明月真人行动迅速,大概是在金鸣真君报出名字后就已经打听好这沂源真人的位置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带人飞来了前厅。
金鸣真君立即开口:“沂源你别担心,将……”
“呦~金鸣道友不是说不沟通的吗?那么快开口做什么?你都把要问他的话讲完了,那我们还问什么?”云渺真君打断她的话。
金鸣真君看看中心位置首座的微末符尊,脸色的笑容都有些僵硬:“说笑了,只是看他惶恐,安慰而已。”
沂源真人作为金丹真人,在外面也许还算厉害,但在这大厅众多强者面前,只是一个玄天阁的没啥炼器天赋的外派管事。
本来宗的明月真人忽然带过来说符尊传唤,就已经够惶恐了,现在再看金鸣真君和云渺真君这么一吵架,当即腿软跪在地上。
他跟不少客人打过交道,自然看得懂局势,明白自己的顶头上司金鸣真君怕自己暴露什么,而且是那种她不说自己就会暴露的事情,并且与他们最近在干的抢夺白玉城归属的事情有关。
这种复杂的事怎么会扯到他身上呀?沂源真人心中欲哭无泪。
“沂源小友,那么害怕作甚?好好回答就好。”
云渺真君直接挥手将他拉起来,又移来一张椅子摆在他面前。
“坐。”
沂源真人忐忑地坐上去。
云渺真君:“叫你来,就是想问你,上月可有接待过什么看起来觉得可疑的人?”
沂源真人一愣,开始回想自己上月接待过的客户。
他作为白玉城的玄天阁法器店里最高级的管事,接待的人不多,一日能遇到一个就不错了,一开张能吃一年。
他想了想,把自己那上月接待过的所有客户和接待时间报出来,表示:“并未发现异常。”
云渺真君露出了笑容,看向金鸣真君:“金鸣道友,你说这帮忙传信的是他,可他不是一直在城中待客吗?”
沂源真人傻眼了,都不敢看金鸣真君的脸色,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但根本动不了,疯狂思索该如何圆回,急中生智,跪下将头重重磕到地上:“沂源的确没有出去传信,因为在城主将信给我的当日,信就不见了。我怕身边有邪修监视,又怕城主怪罪,就没有说!”
他“砰砰”又磕了两下头:“沂源办事不利,坏了白玉城主大事,还请长老责罚。”
本来觉得胜券在握,结果来了这么一出峰回路转,云渺真君脸色就是一沉,而与之相反,金鸣真君眼中露出笑意,却是板着脸责怪道:“办事不利,罚你回玄天阁思过。”
沂源真人:“是!”
谢晖:“那不知,沂源前辈是如何收到城主的信件,在信件消失时又有发生什么异常?”
本来嗑瓜子的微末符尊直接出手,一个黑色的大钟突然凭空出现,将白玉城主罩住:“一个一个说。”
这便是要对口供了。
沂源真人欲哭无泪,干脆地瞎编了一番,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了,只想金鸣真君看在自己如此尽心尽力圆谎的份上,不要迁怒于他。
微末符尊将黑色大钟收起,看向白玉城主:“你说。”
白玉城主拱手,脸色苍白,身体也跟着微微摇晃,压抑地轻咳两声,却压抑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溅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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