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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但她也是在电视剧里看过各类宫斗大戏的。
连嬛嬛的双胞胎都是难产生下来的，果然是还没出生就是经历了刀山火海的，也不怪人家安享富贵。
“想什么呢？”
李修寒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灵动得很。
有些不想打断她，但这个模样是真的有些傻乎乎的。
难看得很，默默在心底落下评价，李修寒略微嫌弃地转过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想，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值得她如此入神。
楚心然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轻咳几声掩饰。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随便找了个话题，道：“那个，元卿云最近怎么样？”
“……”
“……”
别说了，楚心然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实在是他们之间能聊的话题不多，元卿云是最常出现的一个，一时就习惯性出口了。
李修寒表情也是怪异，但出奇地耐心回答，“云儿日前在民间行善救治流民，皇后今日宣她入宫觐见。”
“皇后？”
提起皇后，楚心然不免会想起之前的事，但从那次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交集。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皇后与元卿云之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二次了。”
“什么？”
楚心然看向李修寒，不明所以。
李修寒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就在楚心然以为他不会接着往下说时，他却忽然出声道：“跟本王一起喝茶，就如此无聊。”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出神，而且还都是因为别人。
可话一出口，他比楚心然还尴尬，掩饰般站起身，冷冷道：“本王今日入宫顺便看看你，省得没过几天，又传出什么休妻和离的流言。”
“噗嗤！”
楚心然忽然笑出声，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模样看上去十分放荡不羁。
“李修寒，你这是在害羞吗？”
“楚心然，这话是你一个女子能说的？”
李修寒有没有害羞得另说，但是他十分确定，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没什么羞耻心。
这个模样，这个腔调，像极了路边调戏民女的登徒浪子。
“别急呀！”楚心然越看他的样子，越觉得好玩，原来李修寒背地其实是个大傲娇。..
他今日过来，无论说了什么。
但提醒她要注意淑妃的情况，以及宫中照料有孕妃子的规矩，这一点却分明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