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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执走到车旁边,看到一个女人正将两根雪糕递给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称呼她为蒋老师。蒋老师穿着一身黑色无袖的连衣裙,搭个蕾丝包。是个很美的女人。
“可怜的孩子们。等两个孩子缓一缓,再带他们去学钢琴吧,他们是很有天赋的。”蒋老师对李执说。
李执向我们正式介绍,得知这位蒋老师是周老师钢琴培训中心的钢琴老师。也是周老师的朋友。李执去接送过几次两个外甥,所以她也认识这位蒋老师。
两个孩子上车以后,她在车旁和我们聊了起来。
“我自己之前也有个十一岁的儿子,之前离婚的时候判给了我前夫。在前面暑假回前夫老家重庆的时候,溺水了,没救回来。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啊,现在看着这两个失去母亲和完整家庭的两个孩子,真是让人心疼。我这人吧,经历过这些,就见不得这些。”她眼含热泪地动容地说道。
“是的。”李执心疼地点点头。
“说起来,周老师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该说三道四。但,我说实话,周老师的。在他们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钢琴培训中心就是她意思,我知道那是你妹妹。我很是吃了一惊。”
她从手机相册里找出一张照片给我们看,“你们看,周老师也算是个十足的大美女了。我听说,她当时和她。女人要的嘛,就是安全感和安稳。”
“这样的丈夫,出轨别的女人的几率是多大?”宿最自言自语。
“当然了,婚姻嘛,许多人看的是表象,内里怎么样,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蒋老师玩味地说。
“你们老板有什么异常吗?最近?”李执问。
“除了情绪起伏有些大,别的倒没有。”她忽然又想起什么,“哦,对了,他们结婚纪念日那天,她还收到一束花和一个名牌包包。”
“是哪天?”
“就是出事的前一天。”
“是谁送的?”
蒋老师想了想,“应该是她,近视八百多度,戴的眼镜是六度的,没看清车牌号。当时,那辆车停在马路对面。”
很快,她又扫视了一圈四周,悄悄对我们说:“周老师还有个追求者,是个学生的家长。那个家长也开她老公的同款车,是个很有钱的主,一个房地产公司老板的亲弟弟,房地产公司的二董事长。”
收集了这通信息,我觉得一无所获,脑袋里什么思路都理不出来。我果然是个十流侦探,如果侦探分层级的话,我一定在最末的入门门口夹着,连入门就没入。就像我一开始所说,我根本就不具备侦探的头脑,没有侦探那种精巧的思路。有一次,我的梦境中出现了两个自己,一个在对另一个说,你算什么侦探,你就是个蠢蛋。
但是呢,侦破案子的念头,像一个顽固的小草一样,在我心底深渊的崖缝里,一点一点地生长出根须,吐着希望。我希望这样的根须,有一天能穿透祝郝和祝芙的那块大石。我现在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点点地啃案子。也许不完全依靠高科技手段。
假若是有出色的侦探看到我破案的笨模样,一定会说:嗯!这个女人太笨了,完全不是这块材料啊。或者说:纯属爱好,怎么能破案呢?还是去黑板上画地图,教学生地理去吧。侦探这个事,不适合我这样的猪脑子。
这天晚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件案子,我又想起了那个词——原点。我在客厅的白板上画下一个黑色的原点。也许我应该从这件事的原点出发。李执的妹妹李厢,与周老师爱人的“殉情”现场。我似乎还没了解清晰。只是模糊知道,是一氧化碳中毒。
一氧化碳是怎么来到客厅的?如果客厅是一间密室的话,为什么不在更小的密室厨房呢?那里离天然气最近,用不着将气引到客厅,只需关闭门窗即可。
更关键的是,李厢万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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