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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默不作声,也不搭理自己,像是在生着闷气,纪蒙又转而凑到了她面向的一侧,解释道:“哎,霜姑娘,你别把我的话放心上。咱们将军啊,其实从小到大连都没碰过女人,更莫要说在这紧要关头把男女之情放在心上了。”
“谁信啊,而立之年的人了,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宋忆霜停下了手中的活,终于侧过头,以正眼看着纪蒙。
纪蒙为了帮他主子,这等违心之话都敢说出口,就不怕天打雷劈?
且不说她派出探子调查过沈云洲,她可是在望月楼亲眼见过这个男人的。
看的出来宋忆霜并不相信他说的话,纪蒙也不辩解,只是以认真的口吻淡淡的说:“霜姑娘,你还别不信。我跟在将军身边已经好几个年头了,有些事不便细说,你若是有心,慢慢就会知道了。他是一个极好的人。”
宋忆霜不打算与他再继续讨论沈云洲,低头看了看箩筐中已经装的严严实实的紫苳青,而眼下时辰也不早了,便提醒道:“好了,我们回营吧,差不多了。”
说完,她不再搭理纪蒙,一提气将沉甸甸的箩筐背上,便自顾自的走到了马匹旁。
“诶?霜姑娘,你等等我啊,你一人人生地不熟,会有危险的。”纪蒙怕她不等自己一人走远了,连忙追了上去。
随后,两人一骑绝尘,一前一后以飞快的速度往军营赶,马蹄所过之处黄土漫天飞。
因为纪蒙选择了抄一条近道,回来时的路比去时难多了,淌过溪水,跨过陡坡,兜兜转转。回到营中正好是午时,与她设想的时辰差异不大。
两人当即赶往了沈云洲的卧房,一问值守的侍卫,沈云洲并没有醒过。
宋忆霜俯身仔细查看了一番沈云洲的情况后,便头也不回的吩咐:“纪蒙,你马上些许紫苳青去熬煮,随后准备一些热水和干净的脸帕,还有一副捣药臼。”
当务之急,纪蒙也不敢拖延,将原先在值守的侍卫遣走后,自己也去着手准备宋忆霜要的东西了。
宋忆霜也不闲着,动手将剩余未完全解开的纱布剪断,将伤口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昨夜已经将腐肉完全摘除,所幸没有再恶化了。
知晓她的用意,纪蒙这回倒是机灵的先将捣药臼取来了,药草还在药炉子中熬煮着,而热水则是还在烧着。
她一拿到捣药臼,便抓取了一把洗净的紫苳青放入其中,到房门外开始捣弄起来。
不多时,经过一阵挤压,器皿中已经有了一半的紫色汁液,她随即找来一个干净的大碗,将已经捣烂的药草和挤出的紫色汁液分离。
待这一切做好之后,纪蒙已经端着烧好的热水回来了。
宋忆霜将和两样端回房中放于圆桌上,随后点亮了蜡烛,头也不抬的说:“你先且将这碗汁液倒入还在熬煮的药汤中,而后再熬煮半个时辰,便可。”
说完,她便开始专心清理擦拭着沈云洲的伤口了,连纪蒙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毫不意外,清理伤口时溢出的鲜血再度染红了这盆水,好在血已经是鲜红色的。
伤口清理干净之后,她自捣药臼中抓起一把捣烂的紫苳青,一点一点的覆盖在伤口之上,直到将伤口全部遮挡住了。
最后,便是给他缠上纱布了。
“霜姑娘,依照你的吩咐,药已经熬好了。”纪蒙从门外端了一碗紫黑色的汤汁进来。
“喂他喝下去吧,一日三次。持续半个月,毒性便能解的差不多了。”她拿起那碗紫黑色的汤汁闻了闻,是熟悉的味道,便放心的递给了纪蒙。
“我来喂吗?”纪蒙苦着一张脸,不情愿的接过了药汤,看着沉睡的沈云洲,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犹豫再三,后又把药汁递回给宋忆霜,乞求道:“我连喂食都喂不好,喂多少吐多少,要不还是姑娘你来吧,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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